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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控制和她自以為是的彌補,根本不是愛。
他也不是真的想學戲,他只是覺得好聽,很仰慕哥哥。
頌錦氣得心臟一陣陣抽疼,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花了大心思一點一點教育出來的孩子竟然這麼不爭氣,居然這麼自甘墮落。
“你太讓我失望了。”頌錦顫抖著手,“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白眼狼,我白養你了,等你爸爸回來你跟他談。”
鬱頌安一凜,寒意頓時席捲。
他怕鬱審之。
“你從今天開始就在這兒反思,直到你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出來。”頌錦猛地甩上門,嚇得鬱頌安哆嗦了下。
門關上,隔斷光線。
鬱頌安默默蹲下身撿起壽終正寢的手機,聽見外面杯盤碗碟摔爛的響動,蜷在床邊抱緊膝蓋悶頭掉淚。
鬱審之一回到家就看到到處狼藉,不由得蹙起眉:“你發什麼瘋,又跟鬱霈吵架了?趕緊收拾了。”
“你到底有沒有解決辦法?到底要拖多久?”
鬱審之將公文包往桌上一扔,脫掉外套掛起來,“你急什麼?這是一天能解決的問題?你能不能別總這麼沉不住氣,就算你現在把他關起來又能怎麼樣?總有一天他還得出去,難道你把他掐死?”
“我不急?我再不急你兒子就要被拐走學京劇了!”
“學京劇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頌錦指著鬱頌安的門:“鬱霈不知勾了他多久,現在安安不想學習一門心思想去學京劇。”
“什麼時候的事?”
“早就開始了,恐怕上次的離家出走也是他教唆的!”
“叫安安出來,我親自問他。”鬱審之越過一地狼藉到了客廳,皺眉道:“你收拾收拾,把家裡摔得像什麼樣子。”
頌錦憋著股氣把碎片收拾了,陰沉著臉去叫鬱頌安。
熱搜已經撤得七七八八,但鬱審之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想真正壓下這件事不能靠發瘋,最好斷了鬱霈唱京劇的路。
網路新聞只有三天的時效性,新鮮訊息足夠多就不會有人再記得。
慶功宴定在晚上八點。
毓禎不知為何多喝了幾杯,拉著鬱霈的手就開始訴衷腸:“我恩師死得慘呀,當時我在國外演出都沒趕得及回來,他對我很好,文思師祖雖然嚴苛但對我也很照顧,可惜我才剛有一點點成就他就不在了。”
鬱霈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見文思和小似玉,不由得認真起來,毓禎老淚縱橫和他碰杯,“你怎麼不喝啊?”
鬱霈看他老小孩似的撒潑,勉為其難喝了一杯,沒想到從這開始一杯接一杯灌得他頭暈眼花。
助理看毓禎醉得不行了,小聲跟鬱霈說:“不好意思啊鬱老師,毓老平時不這樣的……”
鬱霈腦子裡也昏沉,慢吞吞地想,平時也這樣還得了?
助理勉強把毓禎扶走了,鬱霈酒量不算差但架不住被灌得多,手機在兜裡震了兩下,他拿出來眯眼看了看。
陸潮:幹嘛呢?
鬱霈打了個剋制的酒嗝,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喝酒也怕他擔心,便說:在酒店,準備睡了。
陸潮此時正坐在他的房間裡,面對著落地窗外的繁華夜景,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他在房間?那自己現在是跟誰說話?
陸潮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磨著牙想,撒謊的功夫越來越見長了。
欠教育,看來自己不給他點兒厲害瞧瞧他是真以為自己慣他慣得沒底線了?
宴會結束,鬱霈和肖聽一起回酒店。
鬱霈醉意朦朧腳下發軟,肖聽攙扶著他上樓,“小心點兒。”
“不、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鬱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