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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有金主捧吧,不然不可能突然爆火。
——是不是他們這種唱戲的人都喜歡男人啊,我吃過一個瓜,那個退隱好久的林讓君好像也是喜歡男的。
一張張圖如淬了毒的針扎進頌錦眼睛裡,尤其是突然出現的林讓君三個字,瞬間在她心裡發酵出難以遏制的慌亂。
她低估了鬱霈,再這樣放任下去一切都完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允許別人舊事重提,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鬱霈!
頌錦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心底的慌亂暴躁,撥通了鬱審之的電話:“你看新聞了嗎?”
“什麼新聞?”
“鬱霈拿了青京賽金獎。”
鬱審之還在燕城視察,聞言手一頓,讓秘書先離去才壓低聲音:“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你不是告訴我他翻不起風浪嗎?現在他不僅拿了金獎微博上還有他跟陸潮在一起的證據!你不是說嚴致玉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兒子和男人在一起的嗎!”
頌錦六神無主地繞著辦公室踱步,將一盆綠蘿拽得一地殘葉:“現在怎麼辦!有人還提到……再這樣下去,他們一定會把那件事翻出來!”
鬱審之掃了眼同事,低聲說:“只是拿個獎,你先別急,等我回去再說。”
“只是拿個獎?現在就有人翻那件事了,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知道我是同性戀的女兒,我們兒子也是同性戀!你難道也想被人知道你兒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鬱審之掛掉電話,聽見不遠處關於城市規劃和民生建設的討論,略微皺起眉。
頌錦雖然沉不住氣,但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鬱霈喜歡男人還是喜歡什麼他不關心,但這件事被眼前這些人甚至是政敵們知道一定會拿來大做文章。
鬱審之的兒子是個同性戀,這對他來說是個滅頂的醜聞。
鬱審之朝秘書招手,等他走近了才低聲交代:“去把青京賽有關的新聞都撤了,尤其關於鬱霈跟陸潮兩個人的資訊全都遮蔽。”
秘書:“明白。”
頌錦越想越不安,一遍遍輸入林讓君和頌因程的名字,一遍遍重新整理有沒有關於他們的爆料。
塵封的記憶如潮水兜頭罩下來,被欺凌、被辱罵孤立的過往像一根根燒紅的鐵絲,不停往頌錦心裡扎,微博上的每一個字都像一隻抽在她臉上的手。
她不能讓人舊事重提,絕不。
頌錦抓起手機出門,一路上將車開得飛快,險些剮蹭到一同等紅燈的公交。
嚴氏大樓安保嚴密,外來車輛不允許進入,頌錦還保有最後一絲理智,沒有撞斷升降杆。
“我找嚴總,麻煩你讓我進去。”
保安看她神情恍惚,謹慎道:“很抱歉我不能讓你進,公司規定外來車輛一律不許進入公司。”
“我叫頌錦……”頌錦微微咬了咬牙,到底沒說出那兩個字來,“或者你給嚴總的秘書打個電話通報,她認識我。”
保安左右為難,正好瞥見嚴致玉的車從外面回來,立即小跑到她車窗邊,“嚴總,有個叫頌錦的女士找您,我看她表情不太對勁,要不要讓她離開?”
嚴致玉有些意外她居然會來找自己,“不用,放她進去。”
頌錦停穩車就看到嚴致玉,疾步到她面前劈頭就問:“你知不知道你兒子跟鬱霈在一起?”
“知道。”嚴致玉側頭示意anna先走,端出幾分笑意看頌錦:“一直想找機會跟你聊聊,也沒時間,我助理泡的咖啡還不錯,嘗一嘗?”
“不必了,我不是來跟你喝咖啡的。”頌錦快崩潰了,站在空曠的停車場裡壓著嗓子問她:“他們鬧上熱搜了你知不知道?”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