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川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跟肖聽分開。
因為他住頂樓的頂級套房,肖聽住五樓普通大床房。
肖聽捏著房卡這才明白幕後主使,推了推他的細邊銀框眼鏡幽幽嘆氣:“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不過還好,至少沒在門口立一個我和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鬱霈:“……”
兩人辦完入住陸潮就收到了訊息,當即撥了個電話過去:“暈機沒有?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鬱霈無比頭痛:“你怎麼把肖聽安排得那麼遠。”
“哪兒遠了?才隔了三十幾層,他不樂意那還有地下室。”
鬱霈懶得跟他計較,無奈嘆氣:“你怎麼這麼愛吃醋啊。”
“吃醋怎麼了,這是每個……”陸潮勾唇,笑意突然凝在嘴角:“等會?你從來沒吃過醋?”
鬱霈正在燒水,聞言淡淡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看見物件跟人說句話都冒酸水。”
陸潮怔了怔,他從來沒吃過自己的醋?
“你看到我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一點不舒服?”
“沒有啊。”
“一點點、也沒有?”陸潮磨著牙,一字一頓:“真的不生氣?”
鬱霈研究半天水壺,往茶杯裡倒了點茶葉等水開,“我為什麼要不舒服,陸潮你家酒店的水壺怎麼還要刷卡。”
陸潮聽他漫不經心的語氣有些不是滋味,像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
鬱霈好像確實從來不管他,不過問他的去向、不關心他的私生活,甚至不好奇他任何事。
除了偶爾的撩撥,陸潮從鬱霈身上看不到一點關於情感的波動。
他不會吃醋也不會嫉妒,更沒有一般人對另一半的佔有慾。
那對他來說,自己到底算什麼?
一個陌生時代不堪煩擾的室友?一個無以為報以身相許的物件?
他覺得以鬱霈的性子不會是後者,他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可喜歡多少才能讓他這麼大度?一分?兩分?還是十分。
他很想再問一次鬱霈你喜歡我嗎?你真喜歡我嗎?
話到舌尖,他怕鬱霈不回答又怕他回答。
“醋都不吃,鬱大先生這麼大度啊。”陸潮冷嗖嗖笑了兩聲,“我是不是還得跟你學學?”
鬱霈垂眸倒水,“算了,你學不會。有人敲門,應該是肖聽來找我,我先掛了啊。”
通話驟然切斷,陸潮一口氣堵在胸口。
他腦子裡突然冒出鬱霈說過的理想型,溫柔有禮進退有度,知書達理志同道合……這不就是肖聽?
他的理想型是肖聽?
比賽地點在京城文化館,鬱霈看著矗立在水泥森林裡熟悉又陌生的古舊建築,真真切切有了隔世的認知。
建築依舊,鬱霈閉上眼還能回憶起當年,他在這裡學過戲、上過臺,在這裡紅透在這裡死去。
鐘樓塔鈴迎風碰撞,腐朽破敗的記憶覆土生花,鬱霈遙遙看著鮮紅旗幟迎著烈日微風,安靜又莊重。
肖聽見他停下,退回兩步順著他的視線梭巡:“你看什麼呢?”
鬱霈:“看紅旗。”
旗幟迎風盪漾,鬱霈心裡那個關於海晏河清山河安穩的願望此時此刻真正具象化,每一下捲動都吹走他心裡一寸陰霾。
烈日驕陽紅旗鮮豔,鬱霈抬手虛虛的“撫摸”一遍,高興之餘又無限惋惜地想可惜太多人死在了遺憾裡。
鬱霈收回視線,“走吧。”
文化館佈置隆重,廣場上擺滿參賽選手們的照片,鬱霈熱度最高名氣也最大,被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
比賽廳內人聲鼎沸,鬱霈一進去突然靜了兩秒,無數道眼神齊刷刷掃過來。
有些熱情的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