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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第八戒，戒妄語。”
收到四萬塊錢後，木椅上的老人終於說出了最後一戒。
香客們盤腿坐在佛像前，神情嚴肅，宛如最虔誠的信徒。
“各位。”老人沙啞開口：“你們拜佛所求之事，是自己心中所想之事嗎？”
聞言，所有香客都是微微一愣。
在思索片刻後，有位頭髮花白的母親噗通跪下，對著佛像，以及木椅上的老人就框框磕頭。
很快，母親頭破血流，滿臉淚水的哀嚎道：
“仙師，我佛慈悲，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們的孩子！”
“孩子還小，還不懂事，他們、他們不是故意的......他們不是殺人犯......”
老人目光冷漠，“是與不是，說出來，我佛自會定奪。”
頭破血流的母親抱頭痛哭，完全說不上一句話來。
其餘父母也跪了下來，有人猶豫半天，最後還是顫聲開口：
“我們的孩子......不小心殺了個人......”
老人冷哼出聲：“怎麼個不小心？”
說話的男人身子一顫，支支吾吾道：
“就是...就是不小心啊......”
“不小心用鐵鍬敲碎了一個男孩的頭顱，不小心把男孩埋進了土裡，不小心......對，都是不小心......”
男人越說臉色越白。
“孩子還小，他們不懂事！”
“要怪、要怪就怪那個男孩太懂事！”
“他太懂事了......討老師喜歡，討同學喜歡，討家人喜歡，可偏偏......沒討我們的孩子喜歡！”
“他、他就該死！”男人跪在地上，也對著佛像磕起頭來。
“求佛祖庇佑，求佛祖庇佑我兒平安無事，他年紀還小，如果被抓去坐牢，一輩子就全毀了！”
林源面露譏諷。
眼前這一幕何其荒誕。
你們小孩殺了人，非但不責怪自己的孩子，反而說是被殺的小孩太過懂事，不討你們的小孩喜歡，何其荒謬的藉口。
人性啊，真是可憐又可笑。
明法不知從何處拿來了三根兩掌長的香，扔在了他們面前。
“這是平安香，每根1888塊。持此香便可進寺拜佛，求佛祖保平安。”
“但切記，只有持香之人才能進寺。”
看著那不過兩個巴掌長短，卻足足要將近兩千塊的香，跪在地上的父母們臉色格外難看。
終於，有人忍不住悲憤說道：
“你們這根本就不是佛廟......你們是吃人賊窟啊！”
他們只是想進廟燒個香，可前前後後已經砸進去了好幾千塊錢，這對於普通家庭的他們來說，無疑是筆巨大的開銷。
明法嗤笑一聲，“愛要不要，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不買你可以滾蛋。”
看著人高馬大的明法，又看著自家那滿是憧憬，抱著香不肯撒手的孩子，家長最終也只是咬牙點頭。
“我買......我買......”
“你們呢？”明法眸子轉動，望向那兩個身材偏瘦小的女學生。
女學生似乎有些怕明法，不敢與他對視，怯生生說道：
“我們、我們想求個前程。明年就要高考了，可我們的成績一直不怎麼好，所以，所以......”
明法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小姑娘，前程可不便宜，你們帶錢了嗎？”
兩名女學生對視一眼，沒有說話，窘迫的捏緊了衣角。
答案顯然易見。
“這樣吧，等你們拜完佛之後，留在村子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