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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示弱,我承認我的自尊被胤禛寵到一個至高點後便再也不肯屈尊,也許這正是胤禛厭惡我的理由。
再隔一刻我問道:“你預備怎樣?”
圖飛卿同我默默相對,我覺得她並沒有變,京杭大運河上的那段旅程彷彿發生在昨天。但其實是變了的,我已經不是蘇小曼,而她早已生下女兒,我們之間隔著冷漠的光陰。
圖飛卿涼涼的開了口:“我預備重新找個靠譜的夥計,所以說現在這個不知根底的小江給他些銀子讓他回鄉討媳婦去是最好。”
就這樣?我傻傻的問她:“就這樣?”
“不然你還想怎樣?我敲詐你?告發你?”頭上再次被敲了一記,“多大的人了,若不是遇到我,你屍骨無存!”
“是。”嗓子似乎被哽住了。
“還有,你那包東西埋了或者藏好了,要是哪天不是被我發現而是被姍姍翻出來玩你就慘了。”
“是。”我只能吐出這一個字。
“你還會不會說別的?”圖飛卿繃不住了,笑了起來。
“會。”我拉住圖飛卿的手,“圖飛卿,謝謝你。”
然後就再也憋不住了,嚎啕大哭,我終於嚎啕大哭。
圖飛卿摟住我:“沒事,哭吧,在自己家裡哭,沒事兒。”
留不住
大妞傻傻的站在原地,手中緊緊的捏著一根長皮鞭。
順總管跪在原地,背上已經皮開肉綻。
大妞費了很大的力氣去回想,剛才真的是她動手抽的順總管?
那接下來是不是輪到她被抽了?
順總管穩穩的站起來,好似沒事兒人一樣,認真的整好衣袖然後恭敬的跪拜:“謝主子。”
雍親王皺著眉,抬眼看一下順子,而後看向了大妞。
大妞的胃裡頓時翻江倒海,兩手一軟皮鞭滑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雍親王用右手指指她,大妞噗通一下癱軟在地:“王爺,奴婢甘願受罰,只求王爺善待奴婢的阿瑪額娘。奴婢死……”
順總管咳嗽一聲低聲呵斥道:“大妞,胡說些什麼!”
雍親王端坐在那裡好像一尊菩薩,呃,不,是像金剛。菩薩慈眉善目的,雍親王比較嚇人。
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這都是跟著主子後面學的,學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哎呦,主子,想起主子大妞就要哭,怎麼說走就走啊,真要走也帶著她一道走啊。
當然,也許被捉回來的結果是直接給咔嚓了。可是看著王爺這樣子也不像是要留她一命啊。
令人窒息的沉默。
就在大妞以為自己快要昏倒的時候,雍親王說話了:“找著了?”
順總管又磕一個頭:“大妞發覺主子沒了之後奴才就派人找去了,原想主子大病初癒是否暈倒在園子哪個角落了,沒找著之後奴才覺得不妙便說主子原來暈在大妞屋裡。”
雍親王“嗯”了一聲。
順總管繼續說道:“後來奴才想主子是不是出去了,便尋去了荷花池那邊的狗洞,發現有泥腳印兒。一個人的。奴才正要騎馬去追,大妞拿了主子的書信過來,奴才斗膽看了,確信主子是走了,便叫大妞將信收好回院子,插上門只等王爺您來。”
雍親王又“嗯”了一聲。
順總管說道:“奴才叫人帶信給王爺只說主子病了,沒人知道主子走了的信……”
雍親王猛拍桌子,茶杯跳得叮噹作響。他咬緊牙齒,連呼吸聲都是擠出來的:“我問你,她人呢?人在哪兒?”
“王爺息怒。奴才跟著腳印兒上了官道,腳印兒沒了,官道上土幹,不比荷花池這邊都是溼泥。奴才心想主子肯定往城裡去了,便打馬去了城裡。守城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