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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會說話哄我,什麼時候天天回家吃飯過?」徐安茹嗔怪道,又說,「你不來就不來吧,我讓阿姨提前給你買點年貨,到時候過去給你做飯你這多久不在家住了,一點人氣都沒有。」
陶立陽按了按眉心,無可奈何地笑了一聲:「真不用媽,阿姨也要過節的,你不能不給人放假啊。我都這麼大人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的。況且我也不一定就在n市從頭待到尾,指不定中途也找個暖和的地方休整幾天」
「那你不如就過來。」
這話題又繞回去了,陶立陽哭笑不得,剛好聽見敲門聲響了:「媽,這事兒回頭再說,有人來了,我這邊有點事先這樣啊。」
他掛了電話,說了句請進,是副導演。
「立陽,杜導說晚上去他房間開個短會,八點左右吧。發群裡了,沒看你回,我正好過來就提醒你一聲。」
「我剛打電話沒看見。」陶立陽看了眼手機,「謝謝,我知道了,到時候過去。」
杜復庭的房間和他們在同一層樓,陶立陽吃了晚餐看時間還早,又寫了會兒劇本才收拾了過去。除了導演副導,還有幾個主演在。
「雲清呢?」杜復庭看人來得差不多,只差許雲清了,正打算給他打個電話,門就被推開了。
「不好意思,耽誤了點。」許雲清下午有場戲在沙地裡來回滾了好幾圈,洗了一個來小時都總覺得還有沙子,現在過來頭髮還是半乾的。
杜復庭順手遞了本劇本給他:「沒事,這時間差不多,門你帶一下。」
許雲清來晚了點,陶立陽左邊還空個位置。陶立陽本來擔心他要想避嫌的話,自己是不是得找個藉口跟旁邊換一下。但杜復庭的劇本就扔在了那裡,許雲清逕自也坐下來,陶立陽便沒再開口。
但他知道許雲清還是有點緊張,手搭在膝蓋上是一個近乎拘謹的姿勢,面上一派專心致志地聽杜復庭說話。
陶立陽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大約總是帶著些無奈的。他輕輕呼了口氣,杜復庭正好也問到他了,陶立陽反應了一下剛才說了些什麼,理了理思緒,便接著講了下去。
今天這個會主要是討論剩下的幾場戲,杜復庭一貫喜歡把重頭戲放在最後拍。
這些場次前面一早就討論過很多遍了,在大部分劇情都已經拍攝結束的情況下,也不可能翻出更多的花樣來,只能是在細節上來回地磨。但導演以身作則不嫌麻煩,其它人也不能有什麼意見,再加上在戲裡面浸了這麼久,對角色理解也更深,一來二去,零零碎碎地都還能再榨出些建議來。
陶立陽帶了筆電過來,一面說,手指也沒停記得飛快,一時倒沒辦法分心去想許雲清了。那頭杜復庭是越說越有感覺,講得臉紅脖子粗地正起勁,忽然燈閃了一下,接著房間裡就黑下去了。
女主角被嚇到了,小小地驚呼了一聲,才把杜復庭從劇情裡扯回來,「停電了?」
陶立陽正想說應該是,借著筆電映出的光就看見許雲清伸手往桌上探了一下,像是要去拿手機。但是緊挨著他手邊是把刀,也不知是誰削了水果沒收起來。眼瞅著是要碰到了,陶立陽趕緊拉他一把。然而指尖才剛碰到許雲清的溫度,下一秒卻被飛快地甩開,許雲清猛地站起來,連帶著桌上的水都帶掉了一杯,玻璃杯在地毯上摔出很悶的一聲響。
陶立陽不知道他反應怎麼會這麼大,詫異地看過去,許雲清卻是側身背對著他,手抓著桌子邊,胸口輕輕起伏了幾下。
「這又怎麼了?」副導演問。
「沒事。我不小心碰著杯子了。」陶立陽說著站起身,從許雲清身後繞出去,「我去看看是都停了還是隻有咱們房間停了。」
走廊裡只有應急燈亮著,除了他還有其它幾位房客也在張望。服務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