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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圍正好的時候，明煙的電話響了。
她毫不避諱的當著少年的面接聽
“嗯，對。我們都在這邊。”
少年也沒問她從哪來的手機，神色淡淡的嚼著剛剛還很合胃口的三明治。
可能是因為牛奶已經不新鮮了吧，挺苦的。
光明正大的將手機揣回兜裡，明煙接過他手裡的三明治幾口解決完
“王檻鶴，我得回去工作了。
剛剛已經跟你司機打過電話了，他馬上就到。”
少年沒說話，只是將頭埋在她懷裡，拒絕接受小玫瑰每次毫不留情的離開。
感受著脖頸上的溼潤，明煙捧起他溼漉漉的臉想要擦擦。
卻被少有的拒絕了，明明是哭得眼尾睫毛都黏在一塊了的可憐模樣，犟得不得了。
聲音哽咽著“煙煙換一隻手，不喜歡這個。”
明煙看著左手的鳶尾戒指，有種想錘人但對方實在太瞭解她的無力感，沒好氣的薅起他衣領的飄帶擦著
“眼淚是你的武器嗎？”
那人乖乖被她捧著臉，眼圈嫣紅
“是。”
少年明明是單眼皮卻大得出奇，眼尾微微下撇，帶著種天然的無辜稚感
“如果煙煙連我的眼淚都不在乎了，那我找不到辦法了。”
明煙嘆口氣“王檻鶴，我生來自由。
人生還有很多比起愛情重要得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再晚一點，may姐就真的要殺過來了吶。”
湖面上的霧被風吹過來，少年眉宇之間的神情都被籠罩得看不太分明。
面對著這明晃晃的這場求愛被拒，他聲音清朗朝明煙展開雙臂
“那煙煙抱抱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年的身量已經比明煙高出了了許多。
兩人本就極近的距離，她攀附著他的肩膀貼著唇邊詢問
“親親你好不好？”
這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帶一絲情慾，倒像是一種憐惜。
在女孩的主動之下，少年的長睫輕顫，一顆淚掉在兩人相依的唇瓣中。
“壞煙煙。”
明煙抬頭親了親這雙盛滿悲傷的琉璃般眸子
“王檻鶴，拜拜。”
看著女孩坐車遠去的背影，少年深呼吸一口，擦掉睫毛上的殘淚。
臉上沒什麼表情也看不出什麼情緒。
直像只剛被扔出被窩的幼獸，眼睛圓滾滾茫然而空蕩蕩的。
“少爺，夫人已經返航了。”
司機輕咳一聲，表示自己到了很久了。
我的少爺啊，你總不能因為...她主動理你，就越陷越深吧。
每次都被少爺及演及收的哭戲弄得一愣一愣的。
記得第一次少爺哭的時候應該還是在七八歲的樣子。
本來生下來就情感淡漠的小小少年，突然就在花園裡落得滿臉淚。
眼睛紅腫語氣卻超於孩童的冷靜。
“老威廉，哭就可以引起別人的關注嗎？”
司機將絲帕遞給小小少年，解釋這個常識問題
“並不會的少爺，只有對方真心關心您，才會擔心您為什麼會傷心流淚
…更多的陌生人是不會關注別人是否會哭的。”
小小少年擦乾臉上的淚，眼底沒有絲毫情緒
“難怪，剛剛有很多人從這邊路過了，但只有你會問我為什麼在哭。”
威廉看向不遠處熱鬧的舞會，其中那個耀眼的女人正在呼朋應伴。
後來，威廉看著少爺哭的次數越來越多。
每次，都是在那個女孩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