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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宜直到第二日午時方才醒來,醒來時只覺得渾身痠痛,整個人猶如被拆散架了般。
“夫人醒了就將避子藥喝了吧。”外面守著個五大三粗的婆子,見她醒來,有些不耐煩的將手中湯藥送到了她面前,眸中還帶著幾分鄙夷。柳湘蓮面色蒼白,眼尾懨懨的垂著,卻沒多說什麼,接過藥就徑直灌了下去。
她現在心頭一片疑雲,連自己如何來的平南王府都不知道,更何況自己還有夫君……
想到這柳湘宜面色更白了,遠遠望去就像畫中的人一樣,不帶半分生氣兒。
她有些狼狽的垂下眸子,勉力安慰自己,無事,無事,他若真嫌棄自己大不了就給她一紙休書,她還得落得個自在。
這般安慰了自己一會,她面色才好看了些許,攏緊身上鬆鬆垮垮的寢衣,她顫顫巍巍下了床榻,儘管早有準備,雙腳落地的瞬間還是不自覺軟了腿。
“夫人還有力氣?”似笑非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柳湘宜瞬間抬眸,謝斂高大挺拔的身形猶如一堵牆擋在她身前。
“王爺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不知何時能放我回家去?”
“回家?”
謝斂唇邊笑意緩緩加深,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嗓音隱隱帶著幾分譏諷:“當本王這平南王府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再說你還預備回哪個家,夫人不知道嗎,是你夫君,親自把你送來了平南王府。”
柳湘宜面色瞬間慘白,抬起頭猛然盯著他看,“不可能,他不可能這般對我,王爺休要挑撥離間!”
“挑撥離間?”謝斂依舊在笑,眉目卻霎時壓的低沉。
“夫人還真拿自己當個香餑餑了,不過一副殘敗的婦人身子,還值當本王特意哄騙你?”
柳湘宜沒受他的話影響,而是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平復下自己的心緒,“既然王爺這般說了,又何必要留著我在身邊礙眼,不如趁早將我趕出府去——”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冷然的嗓音打斷。
“到底還是婦人身子,比起旁人來還是更容易得趣些,本王還沒盡興,等本王盡興後,自然會如你所願。”
柳湘宜手指猛然攥緊,唇瓣泛白,卻終究沒說什麼,只是低垂著頭,盯著那綿延到手背上的青紫吻痕。
自此後,柳湘宜就被困在了平南王府中的偏院中,院子名字叫柳院,像是特意為她而取的一樣。
她同外界失去了所有聯絡,整個人如同被折斷雙翼的鳥一樣。謝斂來了興致就去她房中,往往一去就磋磨她一整晚,天色熹微時再離去,徒留她自己一身狼藉。
院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並不盡心,經常冷待她,柳湘宜知道這是他故意安排的,要的就是她的服軟。
她不以為然,在她原本的世界裡,她從小是孤兒。一個人摸爬滾打都長大了,比這更苦的日子她都過過,他以為的苛待,對她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時間轉眼間就過去了,謝斂剛開始的心情還不錯,他看著那女人被困在那方小院中掙扎苟活,還特意讓那些丫鬟婆子冷待她,要的就是她心裡防線崩潰,等著她服軟,來求他。
可他卻是想錯了,那女人看著一副軟軟弱弱的模樣,卻還是個硬骨頭。
這般想著,他放在她身上的目光更多了,去偏院的次數也更勤了,又過了好一段時間,他才恍然明白過來,他竟然不知不覺著了那女人的道。
謝斂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握著她的下巴,力氣大到在上面攥出了幾道紅痕,他眸中隱隱帶著幾分冷光:“你倒是好心機,可惜欲擒故縱的把戲玩一次就夠了,湘宜,別貪得無厭。”
這還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柳湘宜聽得只覺得心間忍不住作嘔。
她甚至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