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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側面還有一行字:轉交洛桉。
「……」洛桉握著盒子嘆口氣,雖然不知道席寒到底是怎麼想的,但在復仇這條路上,他有沒有一瞬間,哪怕只有一秒想過要放棄。
但他所背負的期望實在太多了,不僅是他自己的血海深仇,還有那不計其數為了維護南方部落而犧牲的戰士的血海深仇。
站在高山之巔,千鈞一髮,他根本沒有退路。
因為向後一步所有為他付出過的人都要白白枉死。
自古以來就是如此,成王敗寇,等待他的不是成功就是毀滅。
儘管他想要的可能並不是稱王稱霸,只是想為自己的部落討回一個公道。
洛桉拿上盒子正準備離開這,一隻手忽然從虛掩的門縫伸進來,慢慢推開房門。
「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的東西,你一來就找到了,真是厲害。」
看著那張慘白的臉,洛桉把手裡的鐵盒揣進兜裡,蔑視道:「狗皮膏藥。」
席寒都殺了他那麼多複製體,他還上趕著往席寒家跑,看來這狗皮膏藥還真是名副其實。
別人是欠揍,他是欠殺。
然而還怎麼殺都殺不完。
言若初進來後,直接反手鎖上了房門,拿出手裡的稜錐,一根鐵錐往下一甩,尖端唰一聲綻開一朵八瓣鐵蓮。
「前幾次都有人打擾,這次我們終於能一對一來了。」
看洛桉冷笑一聲,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他忽然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上的一道大疤,但很明顯左側胸腔是在上下起伏的。
「這次如你如願,我是本體。只要你贏我,這顆心你就拿去。同樣我贏你。」他舉起手裡的鐵錐,上面的鐵蓮迅速旋轉成一道模糊不清的黑影,像是鑽頭一樣高速旋轉著,他微微一笑:「你的心就是我的。」
明明如此詭異的場景,洛桉看著他,卻忍不住笑起來。
笑完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還我的心就是你的,噁心。」
洛桉直接拿出弓,對著他開始進攻,因為珈百璃的箭只有三支,他也曾想多製作一些箭存起來,但發現並不是什麼箭都能被放入圖騰中,一切材料普通的箭根本無法被納入進去。
舅舅說因為他的弓比較特殊,所以箭肯定也得相匹配,等日後回精靈國度讓大家想想辦法。
所以他現在身上只有三隻箭,射出去如果不能準確命中目標,他的底牌也就沒了。
不過很快言若初也發現他一直用空弓,不上箭,不禁嗤笑起來:「是箭太少麼,不然我把稜錐借你用用?」
洛桉雙眼微斂,一邊瞄準一邊風輕雲淡道:「我用空弓你都東躲西藏,等你跑不動我不就省事了,反正拉弓也不費勁。」
其實也確實如此,這弓弦彷彿有生命一般,如果換做其他人動,就算被勒得皮開肉綻,弓弦也拉不動分毫。可是他一碰,弓弦就像是流動的水,抻拉自如,好像僅用意念就能控制。
言若初似乎也發現這樣下去自己體力消耗太大,開始改變戰術,幾步上牆後猛然一個後蹬,從半空中翻折下來,頭朝下舉起手中的稜錐朝著洛桉刺去,開始近身攻擊。
洛桉迅速舉弓,一邊轟掉周圍的東西做阻擋,一邊快速後退,同時喚出一隻箭抵在弦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射箭,不知道會是什麼效果。
眼看自己被箭頭瞄準,言若初卻躲都沒躲,反而攤開了胳膊就讓洛桉這麼射他。
看他表現出這副模樣,洛桉就知道這一箭百分百會射空,但他又不能不射,如果一直不出手,也就無法發現他的弱點在哪。
算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嗖一聲,在手中還是一根普通的箭,可是離弦的瞬間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