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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面前。”
我睜開眼已是淚流滿面,握住了她的手,我的手是冰的,她的手是熱的,張張嘴也沒說成一句話,最後從嗓子裡艱難的擠出兩個字。
“謝謝。”
我自幼還算身子強健,這次雖說受了比較重的風寒,不到五日便也痊癒了,在此期間如真講了好多從侍女那聽來的貝勒府往事,一邊說一邊唏噓,女人永遠是被當做犧牲品奉獻的那一個,最後毫無例外的真的成為了犧牲品。
病了幾日,天氣漸暖,房簷上的水如斷線珍珠不停掉落,忽然想起白居易的那首詩: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本來是訴說琵琶女的琴技高超,但用在此處也比較恰當。
這幾日一直沒有給福晉請安,梳洗過後我和如真一同前去,福晉今日看來心情不錯,說話間嘴角一直有淡淡的笑意,還囑咐金靈送我一些補藥,我讓晴芙收下,心裡卻是冷笑,生病期間沒差人送東西,病好了當著一屋子妾室的面送藥,當真是賢德。
退出來後,如真細說著補藥的好處,我聽得一知半解,餘光間忽然瞥到了一抹藍色。
我好奇的回頭一看,是一個陌生的男子,說他陌生又不陌生,臉型與貝勒爺極為相似,但是那五官卻是英氣十足,尤其是鼻子,如房中的房梁一樣,撐著所有的五官。
他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後像是憋不住笑一樣笑了。
我的心頓時如打鼓,拉了拉如真的袖口,如真見到他也下了一跳,我倆齊齊俯身,恭敬說道:“給十四爺請安。”
“起來吧。”
他的聲音不似貝勒爺那樣清冷,如同雪山之巔的一個火把,雖站在高處卻耐得住風寒,雖有熱意,但又有不敢靠近的威嚴之氣。
我們二人起身,我不敢抬頭看他,想起如真的話,我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當一隻什麼也不知道的老鼠。
他徑直走來,藍色的衣角被風吹起來,像是湖水泛起的浪花,還帶著淡淡的梅香,走到我們一臂遠前停下。
“你是鈕祜祿格格?”
我聽到他問我,緊張的都快把下唇咬破了,我欠了欠身,說道:“妾身鈕祜祿氏見過十四爺。”
他哼笑了一聲,“格格酒量差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不然被四哥知道了,會訓斥你們的。”
“訓斥什麼?”
貝勒爺的聲音冷不丁的從一旁響起,十四爺聽著也是一愣,欠了欠身問安,我和如真再一次下跪行禮,這一次四貝勒卻沒有叫我們起來。
天氣原以回暖,可到現在又回到了徹骨的冷,我不留痕跡的嘆了口氣,沒辦法了,只能自認倒黴。
十四爺也是沒想到貝勒爺會來,愣了一會才說道:“臣弟許久未來四個府中,見到臉生的兩位格格,就搭了句話,四哥不要吃心。”
貝勒爺轉了轉手中的青玉珠,冷哼了一聲,“我可聽到了什麼喝酒的事,你是說她們兩個喝酒?”
十四爺眼見瞞不住,也沒有幫我們瞞的道理,索性說了:“臣弟那日來,聽到耿格格房裡有划拳的聲音,又說什麼輸了喝酒,臣弟覺得有趣就留了心。”
我和如真依舊跪著,兩個人都是大氣不敢出,心想這十四爺嘴可真快,什麼都往外說,我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把我撲倒他懷裡的事說出來,要不然我的罪可大了。
“胡鬧!這麼愛喝酒,晚上來我房裡喝。”
說完甩了袖子離去,我們二人見他走遠才敢起身,我對十四爺再行一禮,“多謝十四爺。”
頭上傳來一聲笑,和那晚的一樣,我聽了不禁臉紅,他說道:“我把你們的事都說出去了,怎麼還謝我啊,好了,你們應該想想怎麼對付今晚的事吧,四哥是個酒量好的,你們要是喝醉了,就是不知禮數,要是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