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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尋不來,壞運躲不過,我此時跪在李沛怡的前廳內,聽著她的數落。
這是這個月的第三次了,如真在陪貝勒爺和十三爺喝酒,李沛怡專挑我落單的時候來折損我。
“我聽晴茉說,弘昀昨個去找你道謝,我的兒子我清楚,他怎麼可能會去找你呢。”
昨夜晚膳過後,一個小小的人出現在我門口,晴芙去開門,弘昀站在門外,拿了一個油紙包,裡面包了兩塊酥心糖,說道:“我是給格格送糖的,我病了一個月沒有機會過來,希望格格不要怪我額娘,也不要把我來這的訊息說出去!”
可憐的小人得了一場風寒就病了一個月,李沛怡小臉瘦成了一條,氣色也不是很好看,因為先前福晉的長子弘暉就是染了風寒,病了數日離開了人間,李沛怡害怕,日夜守在弘昀跟前,待他病情有了好轉,才放下心來。
這一個月內我想要去看望他,也被李沛怡攔在門外,等他好了,又以我不去看望他為原由罰我抄經五十遍,又以我的字跡不好為由又罰我重抄一百遍,實際上她看都沒看,打發叫花子一樣把抄的經甩在了我眼前,然後坐在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著我。
今天她又找來了藉口,不知道她又會拿什麼理由來責罰我,我倒是要看看她會拿出什麼手段。
我恭敬說道:“昀主昨夜只給妾身送了兩塊酥心糖,並沒有道謝。”
“哼,你的意思是我的侍女騙我?鈕祜祿氏,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心,總之要離我的弘昀和弘時遠一點,出了什麼事,可不是你能承擔的。”
她水蔥似的指甲染了鳳仙花的粉嫩顏色,手腕上掛著一枚石榴色的玉鐲,配上杏粉海棠紋旗裝和玉鑲紅寶石簪,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話本里走出來的杏花仙子,粉嫩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想必今日心情不錯,還撲上了一層淡粉色的脂粉,三十多歲的年紀配上這樣的妝容一點也不違和,說她是二八少女也不足為過,低下頭反觀我自己,一身綠色素衣,不起眼的銀鐲,活脫脫一個窮酸奴才樣。
“妾身謹記福晉教誨,不敢有違。”
李沛怡冷哼一聲,說道:“不敢有違,那還是違了,晴茉說上月你去看了宋格格,怎的,你們很要好嗎?”
我皺了皺眉,李沛怡這是暗中監視我?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反應給她?捏著帕子的手用了力,沉聲道:“宋格格得了風寒,一直不見好,大家同為一個屋簷下的姐妹,妾身就帶了一些補藥去看望她。”
李沛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喊:“我就知道!是你把沾染了宋璃雲病氣的披風給了弘昀,要不然他怎會生病,鈕祜祿氏,你好陰毒的心思!”
我震驚的看向她,她美麗的臉龐因為憤怒變得扭曲,耳朵上的紅瑪瑙耳墜劇烈搖晃,像是催命的鶴頂紅,李沛怡,要我怎麼說你才好。
你是小人之心還是聰慧過人,我這點小伎倆,居然沒有瞞過你。
我表面依舊故作震驚,她並沒有對我訝異的而消氣,玉指如劍一般指向我,對著下人說道:“鈕祜祿氏,心思狠毒,謀害主子,給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我攥緊了拳頭,發出一聲冷笑,昂首直視她,不甘的說道:“福晉,欲加其罪,何患無辭,既然福晉說我有錯,那我就是錯了,福晉的罰,妾身不得不承受。”
李沛怡氣的臉都白了,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敢以下犯上,再加十板子,來人啊,給我拖出去!”
我狠狠的瞪著她,然後像麻袋一樣被兩個太監扯了出去,任憑晴芙怎麼護著我也無濟於事,他們把我綁在凳子上,厚重粗實的板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的屁股上,又癢又痛,三月的天氣我愣是出了一身的汗,我咬著牙,心中是又氣又惱,被打板子的格格我估計也是第一個了,還是當著李沛怡滿院的奴才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