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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己的腿根本就不聽使喚,就得扶著牆,一步步的往前蹭。
好不容易蹭到自己的馬車旁,剛坐下,就被劇痛彈起,又撞到馬車頂子,磕到馬車側壁,摔在馬車板子上,又是屁股著地。
這次靳準學奸了,翻了身,趴在了馬車裡。
然後,悲劇的事情又發生了,自己的頭被一隻伸進來的大腳給踩了一下,那人沒站穩,就摔了進來,和他疊到了一起。
“誰?誰刺殺孤。”劉粲的聲音在靳準的腳後跟上發出來。
“殿下?不避一避嗎?”
“避個頭啊?被父皇撞見了,我也被拉回去重新打了幾板子。都怪你,演技太差。”
“殿下,那兩個老……老王爺到底是哪頭的?”
“平陽城的老麻雀了,風往哪邊吹,他們就往哪邊倒。你這下好了,把能得罪不能得罪的都得罪了,倒是河間王挺賞識你。”
“他們都是瞎胡鬧,沒有一個人是王爺您的對手。”
“你心中是不是還有怨恨?”
“臣自然騙不了王爺,不過家父要是不死,臣也當不了這中護軍,而且女人嘛,過了三十,還是女人嘛?”
“嘿嘿,這句話中聽。”
馬車先停到河內王府,又停回靳府。
靳府門口就站著一個差人。
“太弟殿下問你,為何與河內王同車而歸?”
“請回稟殿下,臣略施苦肉計,已經取信於河內王。”
門人得了信離開,靳府的僕人趕緊出來扶著被幾度重創的靳準回家。
靳準趴在床上,夫人拿著藥酒給擦拭著。
“不是咱們是原告嘛?怎麼現在還打原告?”
“原告被告一起打,這事怪我,沒經驗,被假打後沒裝得像,害得殿下還吃了一頓真打。”
“你真的打算投靠劉粲了?我在你眼裡就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啊?你訊息也夠靈通的。那都是蒙他們的,我選劉粲就是因為他最殘暴。我已經手繪了平陽、河東各地的地圖,分別派使者送給了東邊的石勒,北邊的劉琨,南邊的李矩,約定來年的三月三,趁著上巳節,幹掉他們。”
“石勒?他不是漢國的徵東大將軍嗎?”
“他?誰家徵東大將軍,自己立太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