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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斯言坐在辦公桌前,金絲眼鏡在燈光下閃過蒼白的一瞬。
「請進。」溫斯言笑起來。
「來叫你呢,除了覺得你最近狀態不是很好,還是想諮詢一下你的意見,下週是學校和外校聯誼的晚會,你願意代表我們學校出一個舞臺嗎?」
阮夭文化課成績不行,舞蹈倒是一等一的好:「可以呀。」
溫斯言於是長出一口氣:「那真是太好了,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呢。」
「老師,你什麼時候開始養花了?」阮夭對植物向來敏/感,其實從辦公室一進來他就注意到了溫斯言桌上擺著一隻花瓶。
青瓷質地,細窄瓶口。
一束裊娜清麗的白色山茶。
大概是溫斯言剛澆過水,花瓣上滾著一滴晶瑩的露珠,在太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哦,這個啊。」溫斯言笑眯眯地任由鏡片反光遮擋了視線,「最近覺得它很漂亮呢。」
「阮夭同學知道白山茶的花語是什麼嗎?」
阮夭撓了撓頭:「不知道。」他連他自己的花語都不懂,更別提其他同族了。
溫斯言今天穿了件灰色西裝,阮夭敏銳地注意到他從平整袖口伸出來的右手虎口上帶著一點細小的劃痕。
做化學實驗好像很危險呢。
阮夭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
白山茶花語:你怎能輕視我的愛情。
第27章 三合一
「你知道白山茶的花語嗎?」
阮夭一隻手撐著腦袋,手裡百無聊賴地轉著筆。
作為數學結對小組的物件,楚凌衣正低頭幫他看著滿紙辣眼的錯題。
筆尖在乾淨卷面上留下一個洇開的紅色墨點,楚凌衣不動聲色地問道:「不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阮夭眯著蝴蝶翅膀似的長睫,琥珀色的淺瞳在明亮日光下顯現出一種華麗又慵懶的色澤,說話都糯糯的,恍如奶貓打盹:「我看見溫老師的桌上有這種花,隨便問一問。」
「溫斯言養了這種花?」楚凌衣的手指突然攥緊了,指節都捏得發白,「他叫你去辦公室,就是為了看花?」
阮夭困惑道:「你怎麼這麼激動啊,我就是看到了順口問問,他是叫我去參加聯誼晚會的,要我出個舞臺呢。」
他說完自己覺得不太對勁,砸了咂嘴,一臉不爽:「我憑什麼向你報備,你是我誰啊?」
楚凌衣眉間凝著寒霜,也沒有心思給他改錯題了,很不客氣地抓著阮夭的肩膀抵住了他的耳朵低聲說:「你離溫斯言遠一點,他很危險。」
這是自習時間,兩個人還在教室裡,楚凌衣驟然貼得離阮夭這麼近,嘴唇幾乎捱上了阮夭的臉頰,一下子吸引了全班人的注意。
所幸坐班的老師出去拿材料了,不然還要被老師以擾亂課堂秩序的理由拉出去罰站。
阮夭臉上發燙,手忙腳亂地推開他,柳眉倒豎:「你說話就說話,別離這麼近。」
他抬眉兇巴巴地瞪了一眼因為好奇看過來的同學:「看什麼看!」
楚凌衣也知道自己是反應過度了,但是他本來就懷疑溫斯言有點不對勁,加上白山茶的事……不可能這麼湊巧的。
他清楚記得黑衣人拿手術刀的那隻手上有細小的劃痕,應該是練習的時候不小心留下來的,溫斯言的右手虎口上也有類似的傷口。
但是溫斯言傷害自己學生的理由呢?他平時表現出來的溫柔性格太具有迷惑性了。
沒有道理的。
楚凌衣暫時還不知道原因,隨便說出溫斯言是黑衣人的話以阮夭的性子也不會輕易相信的,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楚凌衣冷靜下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