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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宇:“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
紀濤更懵了:這人平常三腳踹不出來一個屁,怎麼今天話這麼稠?
大夏天吃什麼麻辣燙,紀濤不愛吃麻辣燙,“李辰宇,我記得你和我一樣,喜歡吃朝鮮冷麵,要不——”
李辰宇果斷道:“我不吃。”
紀濤不知道說什麼好:朝鮮冷麵的配送費很貴,我想讓你和分攤啊。
安然有些意外,沒想到她這麼好說話,“謝謝!菌湯湯底,菜品隨便,但一定要有西藍花和香菇,還有油麥菜。”
“好,我記住了。”李辰宇點點頭。
麻辣燙很快就到了,安然用湯麵上漂著的幾片菌菇開始算卦。
這就是她為何點菌湯湯底的原因。
事實上,七彩並不是極危物種。
籠子裝著的是極危動物豹紋變色龍,而七彩的尾巴上有特製藥水寫下的購買編號。
只要把七彩所在的位置算出來,她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一卦剛剛結束,審訊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開啟。
紀濤看向來人,禮貌地點點頭:“方隊。”
方隊長聞著審訊室內的麻辣燙味兒眉頭一皺,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安然看著方隊長,發現他眉宇處的黑氣比警車上那兩位女輔警的黑氣還要嚴重。
他有血光之災,那兩個女輔警身上之所以也有黑氣完全是因為受他的連累。
倒是負責審訊自己的這兩個警察並沒有受這件事的影響。
安然放下筷子,原本她打算為自己力證清白的,但是現在種種跡象都說明警局今晚一定有事發生。
而且,全都是衝著他來得。
她將一塊無事牌遞給方隊長,“這是用硃砂做得,你戴著它。”
紀濤剛點完外賣,配送費20,心疼死,他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好,“我們隊長不會相信,你還是省省吧。”
方隊長的反應不像紀濤這樣,他看著神色凝重的安然,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安然想了想,又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方隊長的頑疾還是沒有任何起色吧。”
聽聞這番話,紀濤一愣:隊長有頑疾大家都知道,可安然是怎麼知道的?!
方隊長立馬嚴肅了臉。
像是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安然認真道:“我只是想提醒你,當年的事情可沒有完,變故就在今晚。”
方隊長感到詫異:難不成洪元安今晚會來找自己報仇?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洪元安已經死去近乎十五年,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警局。
他要是想找自己復仇早就來了,何必等到今日。
“你還是想清楚待會兒吃完飯之後該如何交代吧,販賣極危野生保護動物可是會被判刑的,最起碼三年以上。”
他動了動肩膀,覺得背部又痛又癢,知道自己多年不愈的頑疾又開始發作,“我先去處理其他事情。”
方隊長說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口中的“其他事”其實就是敷藥。
疼痛愈演愈烈,方隊長疼得汗流浹背。
回到辦公室之後,他脫下襯衫,站在空調前。
從他身後的鏡子中可以看到,方隊長背上的瘡是一個男人的臉,能清楚看到五官和表情。
它的眼睛是睜開狀態,嘴巴也在動,這表情儼然就是一個男人垂死時的掙扎。
每動一下,就有鮮血從人面瘡的口部流出。
方隊長取出一個茶色玻璃瓶,將貝母粉倒在脊背上,痛感漸漸退去。
人面瘡的掙扎幅度也在減小。
算起來,這個人面瘡跟著他已經有十五年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