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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了。
飛回茶鋪的路上,回想著自己在夢中這些天,較之前兩次一天都活不完,貌似這一晃大半個月,已經適應了這裡的生存。同時,劉伊會在夢中的每一天維繫著“三省吾身”,告誡自己這是夢中,是一種腦子的練習,千萬不要迷失自我。
其實想想要去輔佐曹操,好像單純就是為了快點結束,可自打發現可以靠夢中實戰提高戰鬥力,劉伊又不再執著於快點結束了,因為他隱隱發現,按這樣的練習方法,哪怕醒來後只記得或者只能做到十分之一,對現實中的自己都是一種質的飛躍。
就算刀法暗器在現實都沒用,強身健體對一個深度宅也是很有吸引力的事情,可比夢裡榮華富貴實惠多了。想到這,見到曹操針鋒相對的稍稍不快已經拋之腦後,輕鬆的飛一個8字,加速奔向茶鋪。
大概晚上九點半左右,劉伊就回到了茶鋪後院,其實也正常,這個時代的人睡得早,講究日落而息,現在農曆八月,基本上七點半天黑,從茶鋪飛到城中央才幾分鐘,跟許褚大戰一場那麼酣暢也才幾分鐘,與曹操聊聊天喝點酒也沒超過一個小時。
原本想直接飛回屬於自己的小院,路過那個神奇的空調房時,發現裡面點著燈,莫不是胖子在吃夜宵?劉伊晚上只喝了幾杯酒,沒咋吃菜就跟曹操懟起來了,一想到胖子對美食的專業,不由得有點饞,直接落了下去。
自打王生他們大部隊到來後,伍真和豹頭就歸隊了。茶鋪後院恢復了原有的寧靜,玉堂的月華到還在,不過這陣子劉伊對開發武力上了癮,動輒閉關幾天,一次沒去找過她,沒有劉伊的指令,也沒人會送她走,一個紅倌人快憋成深閨怨婦了。
劉伊扎落院中,看到的就是嚴開和月華在這個空調房內,嚴開正蹙著眉走來走去,月華蜷坐在一把胡椅上,抱著雙腿,顯得有些慵懶。見到劉伊進屋,兩人頓時精神過來,嚴開小碎步迎上來問:“先生如何?”
劉伊一笑,答非所問道:“還以為你準備了夜宵,跟許褚打了一架,跟曹孟德喝了杯酒,然後就回來了,一想到你家裡的小吃,邊流口水邊落在這屋,結果啥也沒有。”
此時月華才輕盈下地,對著劉伊行了一禮,“先生,您半月不理奴家,奴家來找嚴公告狀,結果發現嚴公比我還愁,我倆只好相對無言,靜候先生回來。”
自打兩位姑娘搬入茶鋪,聽得多了,都不再叫劉伊公子,而是隨著嚴開等人一起叫先生,劉伊在嚴開面前裝神棍,先生就先生了,面對兩位佳人,先生來先生去,總覺得自己有點異樣。
此時哈哈一樂,上前給月華一個擁抱,歡場女子大膽開放,而且三國時期對於封建女德其實沒那麼誇張,那些禁錮在後面幾個朝代才愈演愈烈。所以月華也不閃躲,大大方方抱著劉伊,還了一個幽怨的眼神。
劉伊對此早有解讀——這是夢裡,哪來的各種“情結”,管是青樓女子還是良家,都是NPC的人設而已,既不會得病也不會有心理負擔,開心就好。自己第三次入夢,原想上來就大快朵頤,來個齊人之福,不曾想忙活起來一直沒顧上,貌似錯過了些快樂呢。
想到此,劉伊對著嚴開說:“與曹操不歡而散,尚不至於牽連到你,咱們也不用連夜逃跑。我跟他打了個賭,三日後見分曉,如果我贏了,曹操將寢食難安,到時候該跑該留就在他一念之間。詳細的明天再說,你連夜宵都沒有,就不跟你叨叨了,歇了吧。”
說罷橫著抱起月華,也不管她的嬌嗔,奔自己臥室走去。後面是目瞪口呆的嚴開,還在消化這幾句話。
“先生,先生,不,不行啊”月華在劉伊懷裡推著劉伊胸口。
劉伊納悶,咋地還要來個欲擒故縱,半推半就的戲碼?我這好容易騰出功夫,再說今夜也著實有點晚了,都起反應了,誰還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