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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闆眼裡閃過了然的神色。 “我對四爺那是非常敬仰啊,有時間鶯歌也替我引薦引薦?” 繞了半天,原來是這回事啊!我都快聽迷糊了。 “我的老闆吶,這四爺的事兒我一個女人家哪敢摻和啊。”鶯歌拒絕,不過看著大老闆臉上的不悅,又轉頭說道:“我都不知道四爺下次什麼時候能想起我這麼個人來,等他想起我來,我肯定找機會幫您提一提。” 大老闆原本有些不高興的臉色瞬間恢復過來,給了鶯歌一個讚賞的目光。 “鶯歌大美人可別妄自菲薄,你這麼漂亮肯定讓男人流連忘返啊!哈哈”。 鶯歌笑笑不接話。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兒,大老闆這才離開,去接受其他人的敬酒了。 熱熱鬧鬧一下午之後,鶯歌有些醉意上頭,幸好今天雙月跟著來了,不然我一隻貓可帶不了一個人回家。 回家後,雙月伺候著鶯歌洗漱,我則沿著院牆出門打算看看這上海灘的年味到底是怎麼樣的。 雪花鋪滿了地面,讓我腳上的毛都被打溼了。小巷的角落裡,一個大人帶著兩個孩子在玩陀螺。 “啪”“啪” 陀螺鞭子的破空聲好像將周圍冷肅的空間揮散了。 “哇,爹你好厲害。”兩小屁孩看著把陀螺抽到直溜溜轉的男人,露出來崇敬的眼光。這倆小屁孩我有些眼熟,這不是之前拿石頭砸我的倆破孩子嘛。 “哈哈哈”可能是被孩子們敬佩的眼光逗樂了,男人哈哈大笑。笑聲間扯動了他破舊的棉襖,露出裡面織的緊實的毛衣。 “外面多冷啊,趕緊回來。”這時,一道爽朗的女聲傳來,小巷裡的門開了個縫,露出來一個被藍色頭巾包裹住的腦袋。 幾個人聽見她的聲音,都乖乖拿起地上的東西,跟著女人進屋去了。 我還以為多能耐呢!還不是個耙耳朵。大男人的我對此表示鄙視。 不想看耙耳朵,我順著小路繼續往外走,媽耶,真的好冷哦,穿了衣服的貓貓都抗不住。 外面傳來鞭炮和小孩子們歡快的聲音,我本來想去看看這個時候的鞭炮是什麼樣的,可是一身皮毛也抵不住凌冽的北風,只好原路返回。 回家後,鶯歌已經躺下了,就剩雙月一個人坐在火爐邊織著毛衣。 看這孩子織毛衣時的一臉嬌羞,我直覺有事發生。 “喵嗚,喵嗚” 咋滴,你給誰織的,還一臉嬌羞,你這麼大的孩子可不要被騙了,你還是個小丫頭呢! 結果雙月可不搭理我,一心只忙著手上的動作,見我伸爪子刨毛線還想將我趕走。 真是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如果不是怕這丫頭被騙,才不會多管閒事呢!這孩子也就十五歲啊!在我還是人的那個年代還在上初中呢!一臉的春心蕩漾,看的我心煩。 不理會忙著的雙月,我跳上床縮在了鶯歌懷裡。果然還是這裡最暖和啊!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這是我來這裡的第一個新年,第一次,總感覺有點特別的意味在裡面。 一大早,鶯歌就在雙月的幫助下在門上貼了對聯和窗花,還在門上掛起了小燈籠,這節日的氣氛一下就起來了。我聽見門外的孩子在嘰嘰喳喳,鞭炮的聲音也從四面八方傳來。 按理說今天該祭祖的,可是我們三人在這裡不僅沒什麼親戚,在這個地方更是沒有家人,更沒有所謂的家族祠堂,所以也談不上什麼祭祖的說法,這個流程也就捨去了。 過年好像就是吃吃喝喝,年夜飯才是過年的重頭戲,鶯歌和雙月兩人,將自己所有的廚藝都傾注在了這桌年夜飯上。吃飯時,我看見雙月這丫頭也端起了酒杯,看端酒的姿勢就知道這丫頭可不是第一次碰酒,也是,畢竟是在百花館那樣的地方長大的,不會喝酒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來,雙月,咱們乾一杯,希望來年咱們都越來越好。”鶯歌豪氣地舉起了杯子。 “鶯歌姐姐,我也敬你一杯。”小丫頭也不扭捏,端起就喝。 兩人喝完,看著一旁目不轉睛盯著他們她們的我,鶯歌伸手捏了捏我的貓臉,“崽崽,你也要喝媽媽的酒嗎?來,給你嚐嚐。” 說罷,就將酒壺裡的酒倒了一點點在我面前的碟子裡。 喝就喝,誰怕誰啊!我伸出舌頭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