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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慢,莫非你在說……&rdo;我瞪大了眼睛。
&ldo;你看你,幹嗎非要說出來,不要了啦!&rdo;他居然羞得一頭鑽進河裡,消失無蹤。
他這麼一提醒,我倒是忽然反應過來,師父那邊怎麼樣了!
顧不得腰痠頭疼,我沿著河堤慢慢爬上來,正爬到一半,只聽一號小區方向惡靈大喊:&ldo;道友助我!&rdo;上官一葉笑道:&ldo;你們各自都救不了自己了,還怎麼互相幫助?&rdo;
我帶著一身的汙穢爛泥爬回岸上,滿鼻子都是硝煙的味道,小橋的水泥橋欄也被我炸出了一個大缺口。
再看那邊,師父和上官已經佔據上風,&ldo;鎖!&rdo;師父大喊一聲,掌心耀眼的金光與樹葉發出的白光匯聚在一起,籠罩了整個紅色的光柱。
漸漸的一切都平靜了下來,我一步一搖地走到小區欄杆外,只見師父和上官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想和我說話,卻一句也說不出……
就這樣,我度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除夕之夜,原本力除三魔是個挺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但是我一身的臭泥卻讓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好在師父用法術凝固住河泥保證不會散發出異味也不會到處流下汙水才讓一個計程車司機同意載我們。在路上,大家可能是心有餘悸,話都很少,上官坐在我旁邊,只是玩著他的竹枝。師父坐在我前面的位置上,車一直開了很久,他才說了一句:&ldo;我的看法也許真的過時了‐‐你的傘……&rdo;
我笑了,有些話不一定非要逼著老人家說出來,師父已經在我和他長久的矛盾對峙後承認了我的東西確實有用‐‐這些年來,第一次。
也許有人要問:李明,你不會告訴我說你弄了半天懸虛,就這樣就完了吧?
我也這樣希望,說起來,理工大這麼多年來總是有些東西讓我說不出的不安,今晚算是都明白了,我的故事也可以就此結束了。至於302的那些傢伙怎麼辦,王魁會怎麼樣,刀疤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會在學校找到答案。
我的故事,也就這樣結束吧?
可是不行。
寒假結束前七天,怪事又開始發生:
2月8日,有耐不住寂寞的學生已經開始回到學校。
他是一個很普通的計算機系大二學生,第一個回到宿舍,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大包小包的一堆,他一邊拖著這些東西一邊望著宿舍,心想趕緊回去暖暖和和的就睡覺了。
月亮正從宿舍樓的頂上升起,半個月亮照在三號路上,比路燈更明亮。一個人影出現在樓頂,而且就站在月亮的輪廓裡。
&ldo;什麼人啊?大晚上不在屋裡蹲著,跑到這裡來撒風,估計是酒喝多了。&rdo;男生自言自語,繼續往前趕路。
&ldo;嘿!&rdo;從樓頂傳來短促的一聲。男生禁不住再次看去:
那個人影輕盈盈的跳起,在空中做了一系列花哨的動作後一跟頭跳了下去,消失在宿舍樓的那頭。
月光還是靜悄悄地照著……
2月9日,回來的學生還不是很多,學校仍然處在假日氣氛中。
阿陳是機械院的研二學生,這個學期就要畢業,最近老闆總是找他有事,動不動就要去主樓裡的教研室幫忙。
他自己也覺得頗鬱悶,明明已經給導師當了接近兩年的廉價勞動力,現在高薪的工作都找好了,居然老闆還不放過自己,利用這最後的時間來壓榨自己的剩餘價值。
阿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