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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兵事第一時間報到白元宗門,白崇一正為新黨之事煩惱,卻不想又橫生枝節,局勢變得更加複雜,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然而此時身邊又無人商量,也等不及去喚普一,自己便向薩滿居所飛去。普一見白崇一到了,忙起身相迎,將白崇一接進來,道:“漪嵐與無極已睡下了,我命人將他抱出來!”白崇一擺擺手道:“不必了,我是來找你的!”
普一忙躬身等著宗主的吩咐。白崇一道:“新黨禍事未彌,南疆又來了麻煩!”
普一抬起頭來問道:“南疆怎麼了?”
白崇一道:“方才九長老命人來報,華夫國大使安格魯聯合白楠、陸壓子等人率三萬眾進犯我國境,九長老抵擋不住,黔州、雲州等地已先後失守。”
普一大驚道:“華夫國安敢有這等膽量,就不怕與漢美國撕破了臉嗎?”這一言倒是提醒了白崇一,說道:“我去尋司徒!”說完,便不再與普一廢話,起身要出去。卻聽見後面有一個女聲叫道:“夫君且慢!”白崇一回頭見是漪嵐,關切地說道:“你不在房裡照看無極,怎麼起來了?”
漪嵐道:“我在後面聽見是你的聲音,便起來了!”說完看了一眼普一。普一識趣地退了出去。漪嵐又道:“許久不見你的身影,怎能不掛懷呢?極兒正咿呀學語,已能叫父親了!”白崇一心裡似是被什麼戳中了一下,暫且放下了煩惱,微微傾斜了身子貼近漪嵐,笑道:“帶我去看看他!”漪嵐正有此意,便領著白崇一向她閨房裡走去。見燭光黯淡,照得似亮非亮,恰能辨的準方向,卻又看不真切人臉面。那白無極正在搖籃裡恬然沉睡著。白崇一躡手躡腳地過去,不敢上手去抱,只是將臉貼近了,感受那溫潤如玉的肌膚。看了看又看,忽然滿臉堆笑地問漪嵐道:“他的心怎麼跳得這樣快?”
漪嵐見他那副模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上前將白無極抱起來,道:“小孩子睡得沉,你只管抱就是了。”白崇一什麼大的陣仗、什麼樣的對手沒有見過?然而這樣一個小小的人兒竟讓他有些手足無措。懷中抱著的孩子,雖只有尺寸長短,卻總覺得沉甸甸的似有千鈞,變換了幾個姿勢仍覺得彆扭,生怕弄疼了他。幾經折騰,終還是把孩子攪醒了,睜開眼見是個生人,咧開嘴哇地大哭起來。白崇一越想哄,那孩子哭得越甚,手忙腳亂了一陣,最終還是“繳械投降”,向漪嵐發出求救。漪嵐失笑道:“終於體會到我的難處了吧?”上前接了過來。那孩子聞見母親的氣息,立刻停止了哭泣,安穩地伏在漪嵐肩上,很快又睡了過去。白崇一不尷不尬地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漪嵐將孩子又放進襁褓中,轉身對白崇一說道:“你又要去征戰了嗎?”
白崇一點點頭道:“南面起了戰事,急須平叛,還有新黨匪患未消,兩面牽扯,讓人頭疼不已。”
漪嵐正色道:“我們經歷了多少磨難才有今日之安穩,嵐兒別無他求,只願無極能夠順利安康,長大後像他父親那般英雄威武,夫君能夠逢戰必捷,終為世人愛戴。女人家不知什麼國家大事,只知道相夫教子,雖是目光短淺、婦人之仁,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望夫君宗主體諒一二。”說完,竟撲簌簌地落下淚來。
白崇一上前將她攬入懷中,安慰道:“放心吧,我會安頓好的,能不起戰事最好,若要戰,也不必懼他,且不論白元有多少長老、弟子,只是以我的修為,也未必就怕了他華夫!”漪嵐緊緊地抱著白崇一,萬般嬌羞地道:“你是我心中最偉岸、最有氣度的英雄。”兩人溫存片刻,白崇一便縱身往東山飛去。
幾經戰火的洗禮,東山在司徒手中再次煥發起往日的生機,只是山下空蕩蕩的,不見一個百姓。見白崇一獨自一人趕來,司徒著實有些意外,忙將他請進殿裡,問道:“宗主怎會有這般閒情逸致竟來我這裡?”
白崇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