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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租?”
說著,司徒硯青問許路道。
買?租?
不是直接送給我?
你不夠兄弟啊,瞧瞧人家陶大少,那叫一個大氣!
“還是租吧,買的話,我應該買不起。”
許路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行。”
司徒硯青說道,“租的話,我給你免三個月租金,後續每個月租金,給你打八折。”
“多謝。”
許路拱手道,他對著司徒硯青身後的琥珀說道,“琥珀小姐,我的藥鋪不需要太好的位置,差不多就行了。”
“許公子直接喊我琥珀就行。”
司徒硯青的貼身侍女琥珀是個高中生年紀的小美女,透著一股機靈勁。
“我明白啦,保證給許公子挑一間合適的。”
琥珀笑著說道。
“司徒小姐手裡有很多鋪面?”
許路問了個自取其辱的問題。
“也沒多少,三十二間,其他的都是府裡在管。”
琥珀扳著手指說道。
“有在太寧坊的嗎?”
許路問道。
“有。”
“行了,鋪面的事情回頭讓琥珀拿了房契去找你,你慢慢挑。”
司徒硯青有些不耐煩地打斷道,“我還有別的事情跟你說。”
“什麼事情?”
許路想不到司徒硯青還能有什麼別的事情找他。
“我外祖母馬上要過七十大壽了,我請風胡子大師雕了件壽禮。”
司徒硯青說道,“然後呢,我想再請人寫一首祝壽的詩詞。”
“司徒小姐,我才疏學淺,恐怕寫不好。
你可以請我家先生出手。”
許路本能地推辭道。
抄詩這種事,多少有些丟人,他也不想做太多。
“我肯定會請陳先生出手啊。”
司徒硯青說道,“不但陳先生,我還請了好幾位其他的先生。
你也幫我寫一首,到時候我選一個最好的來用。
放心,潤筆方面,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
我不是陶了了那臭不要臉的,不會把詩詞說成是我自己作的。
名聲還是你的,又能賺一筆,何樂而不為?”
許路:“”
這難道就叫做有錢任性?
祝壽而已,請風胡子大師做了玉雕還不算完,還要請這麼多人來作詩詞?
“我想想吧,不過不保證一定能寫出來。”
許路沉吟道。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司徒硯青揮舞了一下小拳頭,說道。
說話之間,他們已經來到了陳四明家門口。
在那裡,他們碰到了一個人。
“許路,上次見,你還在跟陳兄學字,短短數月時間,你已經是名震江都的詩壇新秀,這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