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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這一天,夏江南家的孩子就要在今天出生了。今天整個九里村都安靜地可怕,因為沒有任何人出門,門上也都貼著符紙。
氣氛詭異而壓抑,似乎每個人的心中都壓著塊大石頭,這大石頭沉重地讓人喘不過氣。
整個村子連家禽、牲畜都莫名其妙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蟲災、鼠災、蛇災好像也沒有再鬧騰了,這些禍害的蹤跡消失了。
時間過得很慢,村子裡的人在這一天裡像是過了一整年都沒那麼長,特別是夏江南家的這些人。
終於熬著、熬著,今天那輪泛著詭異黑光的太陽開始下山了。那太陽妖邪的黑光剛退,血紅的光芒就觸目驚心地出現了,那是一輪血日。
拂風回屋裡問了下劉婆江南媳婦兒什麼時候生?劉婆鄭重地看了看產婦的情況告知拂風是晚上,但具體時間仍看不出。
拂風重新走出屋子,他揹著手看著那輪血日,手心兒不知什麼時候出了汗。其他人更不用說,他們都已緊張地站在了屋外一起看著那輪血日。
所有人除了裡屋的劉婆、夏靈兒、江南媳婦兒外,都在看著那血日一點點地下沉,彷彿那輪血日正在一點一點地拉著他們墜入血海深淵……
煎熬著,那輪血日終於下去了,它收起了最後一絲血芒。
但是,沒有任何人感到放鬆,因為月亮升起來了,那月亮同樣的血紅、妖異,也同樣的壓抑,夜來了……
拂風眼看夜幕降臨,血月升起,他轉過身面向眾人:“把九條黑狗拴在最前面,東南西北四兄弟操屠刀立於兩個石獅子間。屋子門前由江南、江山兩兄弟一左一右把守。尚山大師鍾前等候,老村長操琴於江南身側。至於福祿兄弟則回屋中,一左一右受住裡屋的門口。你們隨時聽我吩咐、調動,我會隨機應變!”
眾人聽完就立即在拴好黑狗後站好了各自的位置。拂風搬了把椅子給老村長坐下:“老人家,您年歲大了,身體要緊,要不?您老還是回去歇著吧?一切交給我們!”
老村長雖然緊張,可他一點兒也不怵:“道長,你別說了,死有何懼?老頭兒我這把骨頭能幫上忙就是賺了。丟了老命也沒事兒,反正我也沒多少年可活了。再說,我們村就只有這把馬琴,也只有我一人能拉馬琴。老夫當仁不讓!”
拂風看老村長勸是勸不住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串銅錢給老村長再次說道:“既然老人家您主意已定,我也不再勸您了。這銅錢您收好,關鍵時刻能護您周全!”
一眾人已嚴陣以待,靜等著未知的到來,而拂風已然站在了黑狗之後,他成為了最前面的人。
此刻,妖豔的月光落在拂風的身上泛著不詳的紅光,而四周靜地連一絲兒風也沒有,但拂風的道袍卻詭異地似在隨風輕輕擺動。
時間一點點過去,月越升越高,月也越來越妖豔。夜越來越深,這時裡屋早已準備好一切接生工作後的劉婆向外喊了一句:“小陳快要生了!”
眾人一聽,緊張之餘也帶著些驚喜和期待,他們期待著孩子快快順利出生。只要孩子順利地出生,那麼混沌兇獸也就沒機會了。
眾人默默期待、祈禱、祝福的同時,夏江南是最緊張、開心的,但是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就是拂風。
拂風仍然站在那兒,似乎屋裡的一切和眾人的反應跟他沒有一點關係。拂風彷彿並不和他們一樣期待孩子的儘快出生?拂風繼續安靜地站著一動不動。
眾人期許地看向裡屋後又看向了安靜的拂風,他們心裡升起一種詭異不寧的感覺。正在眾人疑惑不安時,拂風開口了:“他們來了!”
眾人一驚,他們紛紛向前看去,屋前筆直的一條路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驚疑之際,遠處傳來敲鑼打鼓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