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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不大，剛到一百平，兩室一廳。
司機後腳送來了早餐。
是白粥和包子。
“我不想吃。”姜梔沒什麼胃口，她只覺得大腦一片混沌，想要睡覺。
“姜姜，就吃一點，你陪我一起吃，嗯？”陸謹弋連哄帶勸。
姜梔抿了抿唇，點頭。
陸謹弋拿起勺子喂她喝粥。
姜梔嚥下去一口，輕聲道:“你也吃。”
看著他們你一勺我一勺的，燕驍恨恨地咬了口包子。
姜梔只吃了不到一半的粥，陸謹弋就帶她去房間休息了。
主臥的屋子採光好，並且單配了一個洗手間，之前他就住這兒。
等到姜梔睡著陸謹弋才出去。
“我出去一趟，你看著點兒她，要是醒了就馬上聯絡我，”陸謹弋朝燕驍伸出胳膊，“手機。”
雖然他很多餘，但也有些用處。
現在關鍵的是姜梔，其他都不重要。
“你幹嘛？”燕驍不解。
陸謹弋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傻子。
燕驍才想起來兩人壓根沒有聯絡方式。
…
陸謹弋先回了趟家，昨天陶元秀沒有去宴會，兒子在電話裡也說的匆忙。
不過等陸父回來後，她也就大概都知道了。
對自己的兒子，兩個人從來都不會過多幹涉他的行為。
之後他去了趟醫院。
從醫院出來的陸謹弋神色凝重，車剛開到樓下，手機突然響了。
“鑰匙在哪？！臥室的門鎖上了，我叫她也沒動靜！”
電話裡的聲音焦急得不行。
“客廳茶几的抽屜裡！”
陸謹弋急忙飛奔上樓。
等他到家的時候，燕驍剛找到鑰匙，開鎖的手有些發抖，插了兩下才插進去。
門開啟，床上空無一人。
洗手間！！！
陸謹弋按下門把手，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似的，害怕極了——
浴缸裡坐著的少女抱著腿，頭倚在一邊，睡得很安穩。
兩個少年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陸謹弋過去抱她，把人驚醒了。
“你嚇死老子了——”燕驍說話的聲音有些大。
陸謹弋回頭瞪他一眼。
轉過頭來柔聲細語道，“睡得好嗎？”
“不太好，”少女搖頭，“我看到有個女人吊在房間裡，她還在喊我的名字——”
女孩的身體有些發抖。
陸謹弋面色一沉，想起醫生剛剛說的話，雙相嚴重的時候會出現幻聽、幻視，這個時候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療，恐怕會越來越嚴重。
“姜姜，那是你做噩夢了，房間裡什麼都沒有的，我陪著你。”少年溫柔地安撫她。
慢慢抱起她回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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