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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是可以。”
“但是”虞茵不解抬眸,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從北城到洛杉磯,再從洛杉磯到玉溪,這其中花費的時間不用問她也知道,賀時堰大概全程都在路上奔波,壓根沒時間休息。
如果現在啟程回去,就算有合適的機票,落地也要凌晨了。
她吃好喝好睡好的能折騰,但賀時堰
“時間有點晚了。”虞茵反握住賀時堰的手腕,語氣關切又溫柔:“今晚在酒店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回去不好嗎?”
知道他心情不好,她想了想又說。
“你工作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玉溪的風景很美,來都來了,如果有時間,我們也可以去附近景點轉轉玩玩。”
蜷在身側的指尖輕顫。
賀時堰微微垂下精緻的眼眸,沒有說話。
憤怒、嫉妒、恐慌、慶幸、後怕。
太多太多的情緒摻雜在一起,使他腦子裡的那根弦繃得很緊,這是他第一次來玉溪。
一個誤以為會再次失去虞茵的地方。
這裡讓他感到不踏實,一顆心高懸,好像始終不能落地。
他很牴觸。
也很抗拒。
但,茵茵不想離開。
天知道虞茵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會有多冤枉多大為震驚。
沒有不想離開沒有不想離開沒有不想離開。
她說的每一句話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他,難道不是嗎難道不明顯嗎!!
男人心,海底針。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就在虞茵琢磨著想既然他這麼想回北城,要不然就順著他的意思回去的時候,忽然看見他很輕地點了下頭,說:“好。”
—
回酒店的路上,賀時堰走進一家便利店。
出來時提著一袋子的啤酒。
虞茵:“你要喝酒嗎?”
“有點想。”
便利店門口白熾燈光晃眼明亮,照在男人精緻的面部輪廓上,沒有了幾個小時前的陰鷙冷漠。
只剩下一副柔軟人畜無害小心翼翼的模樣。
他抿住薄唇,問。
“就喝一點,可以嗎?”
四目相對,他眸裡的認真,讓她有種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錯覺。
虞茵語塞了下。
她只是隨口一問,不要徵求她的意見啊喂。
這副樣子讓她冷不丁地想起自己從前在超市見到過的。
五六歲的小男孩淚水在眼眶中委屈打轉,他緊緊抱著懷裡的可樂,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勾住媽媽的衣角,仰頭可憐巴巴地徵求意見。
“媽媽,就買一瓶,可以嗎?”
虞茵在腦子裡胡思亂想,覺得賀時堰就像那個小孩,而自己擔任的,無疑是那個媽媽的角色。
好怪。
被自己離譜的想法驚到,虞茵尷尬笑笑。
“這是你的自由。”
不過小酌怡情,大飲傷身。
作為朋友,她還是好心補充一句:“別過量就行。”
悄悄瞄一眼他手裡的袋子,即便虞茵不喝酒,也能看出量其實挺多的。
這叫,就一點?
休息不好+喝酒=可能會死
“死”這個字立馬讓虞茵變得警覺起來,她深深看他一眼,抬腳往便利店裡走。
“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貨架前。
虞茵微微彎腰,目光仔細掠過一排排眼花繚亂的酒瓶,不一會兒便視線定格。
找到了!
青梅酒和荔枝釀。
——昨晚昭昭喝的那兩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