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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情解決了,但這段時間裡,也有幾個客人圍觀。能到這裡吃飯的,不說是大富大貴,也絕對算是中層了。所以,更傾向於齊小勝的理論。
其中有人小聲嘀咕道:“這老闆確實有點東西,旁邊的兩個美女,都是他老婆吧?”
另一個女人酸酸的小聲說道:“有些女人就是拜金,做夢都要嫁入豪門,居然甘願二女同侍一夫,也好不到哪去。”
雖然聲音比較小,憑齊小勝等人的耳力,還是能聽清楚的。當然,這裡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說閒話的客人在賭,賭齊小勝不敢把事情鬧得太僵。聽見了,也得裝作沒聽見。否則矛盾升級,飯店打客人,名聲就臭了。
齊小勝三人心中都有不喜,但忍住了,當面衝突不行,吃法術讓對方摔倒,或者上吐下瀉也不行。只要在酒樓裡出事,酒樓都要負責任。
就在這個時候,胡雙兒懷裡的齊辛,突然奶聲奶氣地說:“媽媽,為什麼窮書生娶千金小姐,會被人津津樂道,而窮女孩嫁入豪門,卻被說成拜金呢?不都是見色起意,外加圖財嗎?”
這一開口,周圍的人都驚住了。才兩歲的小孩,語言表達能力居然這麼強,已經實屬罕見了,更何況邏輯思維還如此清晰。
胡雙兒笑道:“一切的詆譭,都是因為內心的自卑。就像億萬富翁,不會因為千萬富翁買了輛100萬的車,而說些酸話,但百萬富翁會說。比你優秀的人,不會嫉妒你優秀,只有不如你的人,才會雞蛋裡挑骨頭。還有一點你要記住,當一個人,批判其他人殘忍的時候,並不一定是覺得殘忍,而是想突出自己的善良。當一個人指責別人拜金的時候,也有可能,是掩蓋自己心中的無金可拜,而故作清高。”
這些話一說出來,四周全安靜了。齊小勝4人進入包廂之後,圍觀的食客也都紛紛散去了。那兩個說閒話的人,心中有些不平靜。第1個說話的人,倒沒什麼壞心思,只是單純的感慨加敬佩。不過,第2個說話的女人,心裡就發虛了。比如,一會兒上的菜裡,有沒有口水啊?會不會結賬的時候多算錢呀?回家的時候,會不會被人揍一頓?不得不說,有些人就是嘴賤,想要說一些別人不敢說的話,突出自己的存在感。如果這話說的對,可以配得上一句“先生大義”。如果說的不對,那就是造謠。
所以第2個說話的女人,在飯桌上,就開始儘量的提及這個話題,打算多拉幾個人下水。正如現實世界中,有的行為我們並不提倡,甚至於有背道德風氣。可總有那麼一些人,用親身經歷者的角度,極力的炫耀這些東西。還把自己打造成一個,敢於突破枷鎖的先驅者。其實他們心裡很明白,這種事情是錯的,但是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當一個人髒了的時候,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周圍的人都弄髒。大家都髒了,那就是都不髒。誰敢說他們髒,那就是罪孽。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在黑烏鴉的世界裡,白天鵝就是罪。(說話一定要嚴謹,畢竟也有黑天鵝。)
不過腦子缺弦的畢竟是少數,一同進餐的七個人,愣是沒一個敢接話的。先不說,背後論人是非,不是個好習慣。在對自己沒好處的情況下,沒必要招惹一個大老闆。
三天之後,女人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下樓梯的時候,突然腳崴了一下,大頭朝下,直接栽了下去。好巧不巧的,上牙和下牙之間,有一小片調皮的舌頭,當時就給咬下來了。雖說語言和味覺功能還在,但多多少少有些影響。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包廂中,嶽思雅:“小勝,你可不能再當甩手掌櫃了,咱們用的人,必須得測驗一下。要是再有幾個心術不正的,往飯菜裡下點東西,那就是大事啊!”
齊小勝曖昧的說道:“是啊,也怪我,把精力都用到你們倆身上了,忽略了酒樓。”
嶽思雅和胡雙兒臉色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