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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玻璃物件,就是年前薛蟠請回了晏軾後的產物了。薛蟠和薛父商量著要今後薛家的發展,一來是為了他想做的那些個實驗,二來是為了開啟更廣的生意門路。
“蟠兒,你找回來的晏師傅倒是有本事的,一般的工藝人根本做不出他那種近乎逼真的物件,這可以說的上已經是珍品,而不是一個把玩的東西這麼簡單了。”薛父看著晏軾做的那些個手工機械品,也是眼光獨到的看出了裡面的非同尋常之處,“你是想著請他幫忙改良琉璃的做法?是往更透明的方向燒?”
薛蟠自是有一些想法的,按照他的設定來說,先要在上層開啟一個局面,一家獨大要不得,但是沒有引領風氣的資本也是不行的,要說這最好選擇的莫過於玻璃這樣東西。
在大慶這樣的工藝也開始漸漸地成熟起來,在姑蘇見得那些個沙子燈就已經體現出來了,這東西可是價值不菲的,以姑蘇為首的琉璃燈簡直形成了其獨特的標示,為全大慶的名流們追捧。不只是因為這是西洋傳來的,比西洋來的做的要貼近大慶的風/情,更是應和了大慶文化中那種隱約朦朧美的概念,有一個琉璃燈,來一場閒敲棋子落燈花的等待,可是文人雅客的愛好了。
“爹,這玻璃可是能燒得更透明的,看看晏先生做的顯微鏡的鏡片就知道了。兒子是想把它們做成茶具。看著那些茶葉在裡面翻騰的樣子,也有紫砂茶壺和瓷碗看不出來的美。”
薛父倒是沒有想到薛蟠把這個東西和茶葉聯絡在了一起,要說宋朝的時候還流行的是團茶,也是到了前朝末年和大慶朝才興起了炒茶,“這裡面你可是有新的想法?”
“不知道爹怎麼看花茶的,這個東西大慶朝開始,喝的人就多了起來。”薛蟠想的就是在大慶朝才開始嶄露頭角的花茶,和一般的茶葉市場不同,這是花卉茶的興起可是要脫離傳統的泡茶工具的,玻璃茶壺的問世不可不說是一個機緣。
薛父想著想著笑著拍了拍大腿,“不錯,這個想法還是真的妙了。就要燒成透明的玻璃,把那個玫瑰往茶壺裡一方,這個茶水一倒進去,從玫瑰花苞,慢慢地舒展開來,就光是看看就是一個享受,這東西只怕是後宅裡的都會喜歡。蟠兒這事情怕是你師傅最喜歡了,為父看他就喜歡這些個看上去就讓人心情舒暢的美景。”
薛蟠也是應和著點頭,文人墨客自然是不會少了對這些事物的吟詞誦句的。這也讓這樣一個商場上的拓展創新,變成了一種文化上的風雅之事。提起來發明者的時候,也不單單說的是那個財源廣進,更是要加上一個雅字就像鍍上一層詩歌似的。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讓作坊裡面開始做這方面的改良。話說回來,蟠兒,宋先生是打算讓你今年去考童生了,為父這個皇商的名號也是要讓出來了,打算逐步掛到你叔父的頭上,否則這名頭上總是不好聽。”
薛父說的真是四月的時候,薛蟠先要去參加童試,過了就是童生,算是正式的踏入了科舉的一環。其後,根據大慶的科舉環節,就是歲試考出了就是秀才,這才有了參加鄉試的資格,開始正式的科舉考試,經過鄉試、會試、殿試,才能一舉成名天下知。
薛家是大慶的皇商,也沒有一定不能入朝為官的說法,但是起碼這個家主的名號不適合在落在薛父的頭上了,轉給薛蝌的父親倒是合適的,其他的旁支也就太遠了,雖說只是移交一下名頭,而不涉及實際財產的部分,但是薛父更是相信他的弟弟。
薛蝌自是知道父親的做法是為了長遠所計,畢竟四大家族只有薛家沒有一人在朝中為官,這樣的買賣是最不可靠的,連一個靠山都沒有。那天其他幾家倒了,薛家必然跟著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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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大家的,你再說一遍,這個月的月頭,林家過繼了一個孩子到林海的膝下?!”賈母手裡是從蘇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