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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出來玩的,來的時候心情不錯;這次出行也是確定了彼此的心意。但是卻在最後的關頭送了他們一份大禮,這下次他們兩人只能帶著那個木盒趕快下山;先去宋詮那裡再說。
薛蟠在回程的路上把這件事情又給仔細琢磨了一下,“五哥,既然蘇鵬生前幾次提到過要去福建找師傅求助,而且那個死而復生的師爺也是在被派往福建的路上出的事情,這事情還是找師傅先打聽一下,再看下一步怎麼辦。眼看著就要過年了,你不用回京嗎?”
郇昰搖了搖頭,他這次出來父皇沒有給他一到年關就要回去的詔命,而且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趕回京城再回來。“我會讓左涼把這個案子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呈遞給父皇,他本來就是在父皇身邊當差的,還是深得父皇信任的。我們可以先和宋大人商量一下,但是這事情還是別讓更多的人知道了。如果廣粵的韶州真的已經被暗中的勢力掌控了,難保這裡也會有什麼探子。”
薛蟠贊同郇昰的考量,這種事情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卻真的是不得不防。不過,郇昰身邊有著皇上的人倒是真的了,他知道殷溪算是郇昰的心腹,那麼另外一個侍衛左涼應該既是皇上派給郇昰的保護,也是一種監控吧。“五哥,左涼他不會把我們的事情告訴皇上吧。”
郇昰好笑地看了薛蟠一眼,沒有想到他也會問出這般的傻問題,“蟠兒居然擔心起這些事情來了。我同你交好,父皇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真的不知道京城裡面的人怎麼看我的?他們可是覺得我這人無趣的很,也沒有什麼聊得來的友人。你放心吧,父皇不會管的那麼寬,只要我們別在他面前做的太明顯,他是知道我對你這個救命恩人的不同。”
最後那兩個‘不同’被郇昰加重了語調,讓薛蟠臉上一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這是在擔心好不好,現在他和郇昰真的站到了一起,對於皇上百年之後的皇位,可以說除了郇昰,自己誰也不會支援。皇上在對待郇昰的問題上總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要是偏愛也不會外放,要是無視卻是夾著一種親暱。
薛蟠隱隱覺得在面對郇昰的時候,那個人先是父再是皇。只是天威難測,一日太子不廢,一日沒有登上寶座,誰也不好說。
黑驢的一聲‘咿呦’打斷了兩人的交談,他們在月上中天的時候,到了宋詮的府邸。薛蟠看著這頭一定要跟在自己回來的白毛,也只能讓它跟著,好吃好喝地供著了,這麼聰明的毛驢,說不定還能做個間諜之類的。當然這也是自己的瞎想了。
宋詮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目光已經被那個木盒子給吸引了過去。這個盒子的樣式根本不是自己這個徒弟喜歡的風格,它上面滿布著塵土的殘跡,也不是郇昰會有的東西。這麼晚的時候,兩人來到自己這裡,大半不是什麼好事。
“宋大人,這個事情還是您自己看看吧。”郇昰從懷裡面拿出了那份血書交給了宋詮。
宋詮看著郇昰凝重的臉色,也是慎重地開啟了書信,越是看下去眉頭皺的越是緊,到了最後那行‘吾命歸於天,而吾冤託於驢兄之口,只待有日盼青天。’讓宋詮好險沒有破口大罵出來。
要說蘇鵬與他之間的關係肯定是更加親近的。會被派到廣粵這種地方的官員,要不就是皇上將他貶調了,要不就是深得聖心,來轄制一些人的。蘇鵬與宋詮相識在京中,同在翰林院多年,雖然年歲上有些差距,卻談得到一塊去,都不是迂腐的人。宋詮怎麼也想不到昔日老友居然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就這樣死在了距離自己百里開外的地方,而且是被活生生地逼死的。
“五爺,這東西是真的!微臣與蘇鵬在翰林共事多年,他那人寫字的時候,只要心裡急了,總是喜歡多加一筆,你們看著上面的字便是能明白的。”宋詮比郇昰更加肯定被害人就是真的蘇鵬,想著自己的一步之遙,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