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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藥方交付春喜,然後告退離開。
耿綠琴看著手裡那張方子,一臉的苦色,“春喜啊……”
“主子,咱們不能諱疾忌醫。”
成,教會徒弟打死師父,她在這兒等著自己呢,耿同學忍不住內牛滿面了。
“你看我都沒事了,俗話說的好是藥三分毒,我好好的一個人,吃什麼藥嘛。再說了,”耿綠琴故意將自己的手伸到春喜眼跟前,“需要上藥的是這兩隻手,我的嘴巴暫時就不需要跟著一起受苦了。”
看到主子那兩隻嚴重走形的手,春喜無比內疚,“奴婢去給主子找最好的藥去。”說完一溜煙朝外跑去。
耿綠琴感嘆道:“春喜這丫頭越來越動作迅速了。”真是飛一樣的速度啊。
“主子,您這病蹊蹺。”帳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圖蒙海小聲說道。
耿綠琴塌塌地看了他一眼,揮揮手,一臉鬱悶地說:“別亂猜測,確實就是生了場怪病罷了。這世上原本就有許多無法解釋的現象,我們有時候不需要事事都清楚的。”因為她實在不能跟他說自己只是暫時“離魂”回家探望了一下出車禍的老媽,否則丫一定當她神經病。
本來,她以為自己鐵定成孤魂野鬼了,就想著投胎轉世前再回來看一眼兒子跟女兒,結果沒成想一下子就落到了身體裡,一點兒緩衝的時間都沒給她。
命吶,一切都是命!
認命的耿同學也不幽怨了,全部的心思都落到了兩隻小豬蹄上,真傷眼了!春喜,你下針真狠吶。
春喜是不知道某琴心裡在想什麼,否則她一定會說:其實後來都是圖蒙海扎的。
簡言之,耿同學兩隻傷痕累累的手是春喜跟圖蒙海通力合作,共同犯罪的結果!
其實,某琴雖然手很疼,但是對於下針的人倒沒多少記恨,可是對於下命令對她施以如此酷刑的某四那就怨念頗重了。
這種近乎喪盡天良的命令某四也真能下,敢情被扎的不是他的手。
因為兩隻手成了重點醫治物件,所以耿綠琴順理成章地成了米蟲,專事讓人伺候,每天頂多就是在自己帳子外面四下活動活動,也不遠走。主要是不敢遠走,丟人的範圍要儘可能地控制在最小的範圍之內!
耿綠琴的主觀願望是好的,可客觀條件上總是不太允許。
“側福晉的身子可是大好了?”
比如從帳子外無意中經過的某九,眼帶戲謔地看著某琴兩隻傷手很不誠懇的問候益養病中的某人。
“勞九爺惦記,奴婢已經大好了。”你丫等老孃養好手傷,一定從背後給你放兩黑槍,耿綠琴極是陰險地想著,已經離社會主義革命教育的傳統優良思想越行越遠。
某九漫不經心般地說:“你倒是對那些奴才好,可這手疼的是你自己。”
“爺這話說的,自己的手疼的可不就是自己麼,這又關其他人什麼事呢?”耿同學故作小白的說,心說:你丫少來挑撥叫唆老孃,咱看的宮鬥片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基本也算小有所成。
胤禟被她堵的一時語塞,明知她是故意裝傻,卻又什麼也說不了。
某琴瞧著某九糾結,心裡挺樂,想到一件事,不由很隨意地說了句:“九爺,您家裡又添丁加口了吧,奴婢要不要送份賀禮過去?”春喜這丫頭八卦的很得她心,這兩天把她昏迷其間營地裡發生的一些事都如實地向她說了一遍,其中就有關於某九的。
“你有心這很好,那就備份像樣的禮物吧。”某九順著她的話說。
耿綠琴忍不住嘴角微抽,說:“九爺,您真不客氣啊。”
“爺不能跟你客氣啊。”一客氣你就不送了。
“九爺,您不能這樣,奴婢可窮人。”
胤禟點頭,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