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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拿這個。”她希望兒子將來是建築師。
沒想到蘇杭非但不鬆手,甚至把筆放進嘴巴內,流著口水吃著,眾人打圓場著說,“估計孩子是把筆當吃的了。”
抓周小風波就這麼過去,蘇杭很快就瞌睡,齊夏果抱他去樓上睡覺,蘇耿被長輩拉著陪酒。說,“不知不覺中你小子已經這麼大,都當爹的人了,還記得小時候你調皮的很,可是把我家窗戶打爛好幾塊。”其他人紛紛迎合著說起蘇耿的糗事,算是給蘇杭生日加點和諧笑聲。
晚上,蘇耿留在老宅,他沒有回臥室,而是一直留在書房。齊夏果往門口望幾次還是沒看到他人。劉翠新上來送被子,看蘇耿不在房間內,嘆口氣,“他估計是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他為什麼突然不學畫畫了?”齊夏果有些好奇,既然蘇耿是真心喜歡畫畫的,為什麼又親手砸了所有畫具。
劉翠新手一頓,模糊不清地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時候他還小,小孩心性,做什麼事情都耐心不夠,不想學也正常,你們晚上早點睡,杭杭我抱走。”
齊夏果直覺劉翠新話裡面有沒有說出來的內容,蘇耿學畫畫十幾年,豈是說放就放的,甚至是沒有任何徵兆的放棄,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影響他的情緒,讓他放棄畫畫。
齊夏果還是去書房,懷裡面抱著被子,現在天冷,總不能看蘇耿凍著。書房內煙霧繚繞,蘇耿就坐在視窗,窗戶大開著,他坐著一動不動,只有指間的點點火花確定他所在的位置。
齊夏果把被子放在軟榻上,轉身要離開,蘇耿沉浸在過去中,也許並不想被人打擾。
“和我生活在一起你是不是很痛苦?”一道暗啞的男聲響起,嘶啞破碎,蘇耿還是那麼坐著,看著窗外的模糊風景,這幾天他反覆問自己,如果齊夏果過得並不好,他為什麼還要把她留在身邊,或者放開她才是最好的結果,她前十幾年過得辛苦,相比較愛,齊夏果更想要的是自由。
自由,多少人都擁有的,又有多少人只能想象憧憬的。
齊夏果不知道作何回答,痛苦嗎,在這個過程有了蘇杭,她所有的精神寄託,她所有關於溫暖溫馨的回憶都是在這兩年多。不痛苦嗎,她又是覺得難以呼吸的,壓抑沉悶,束縛著她。
“嗯。”齊夏果發出輕微的聲音,但是在這樣的黑夜,兩個人都聽到了,蘇耿輕笑一聲,“你走吧。”
她說她痛苦,兩年多以來,她都是痛苦,最初嫁給自己的不情願,是條件交換,是想要找個人帶她離開齊家,當初出現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被齊夏果抓住,她太想要自由。
齊夏果咬著嘴巴並沒有趕快離開,她腳在地上畫著圈圈,“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蘇耿想,他能有什麼事,誰人想過他要什麼,他不想結婚,但是他還是結婚了,他不想離婚,現在也要離婚了。
“孫曉很適合你。”齊夏果明知道不該說,但是她還是說了,她知道說出這句話她和蘇耿就徹底完了,再沒有機會。
蘇耿吃驚地看著她,像是沒想到她會突然吐出這個名字,心狠狠地抽著。齊夏果回望他,隔著黑暗和他對視,“我知道孫曉這個名字你很意外對不對,這個名字在家裡面是忌諱,我卻見過她,並且知道,她是你的初戀女友。”
齊夏果只知道蘇耿手裡面那個獨特的“X”,直到蘇杭打破展架上那個小瓷兔,那是齊夏果第一次見蘇耿發火,比她提離婚那晚上更惱怒,他呼哧呼哧地煽動鼻翼,恨恨盯著蘇杭,齊夏果心一驚,把蘇杭抱在懷裡面,她當時覺得蘇耿會打蘇杭的,蘇杭被蘇耿臉上的猙獰表情嚇得哇一聲哭出來。
蘇父母從樓下趕上來,蘇耿彎腰把碎片一點點極其認真的撿起來,包在手心裡面走了。劉翠新臉上有些驚訝,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