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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晚方舟子
文\/白路未央
舟子，1990年出生於貴州畢節一處農村家庭，家住畢節理化鄉金河組，父輩依打魚為生，子不宜承父業，故而年少時，於三岔河岸邊移居至金河本部，改種植農田，得以生存。
舟子爺爺舟白安，來此處安居早，地位居本組領頭羊，說話些許有些份量，2000年初，農村改造，十歲的舟子與父親舟山上山砍柴，以賣木為生。
那日早晨，雲山大霧瀰漫，舟山早出晚未歸，舟白安拿著銀色的手電筒與舟子上山尋找，舟山砍柴不慎墜崖亡故，致此家中無頂柱。
舟子七歲便於金州小學受教學習，越級讀三年級，今年方十歲，輟學，打理家務，經常與舟白安耕作于田間，母親丁麗萍農村家庭，相貌平平，不日出門務工，遠於貴杭之間。
舟子十二歲時，母親意改嫁，年少舟子不允，家中長輩不阻，舟子父逝母嫁，受低保得以生存，後舟子年十四出門務工，學在貴陽一家汽車修理店，家遠難常歸，受盡苦楚，三年出師，舟子苦學得以工資高漲，年十八回故居開修理店，村裡富貴人家少，那有車可修，舟子苦悶，回原店復職，卻遇新學徒，長工以出師為由，不收，舟子再尋工作，得以餐廳打工，學於貴陽一家餐廳店，學兩年，滿二十，方得工資高漲，與餐廳廚師學藝，苦心孤詣，三年出師，舟子興趣正盛，方回故居。
故居路上，車輛橫行，舟子欣喜，晃過以離修車五年，技能不熟，不得上崗。舟子故居開餐廳，卻見故居多食自家，那能消費高貴，餐廳落魄，舟子回原餐廳打工，餐廳改西餐，舟子不勝任，只得再尋工作，務工於食物生產一線，一晃又三年，舟子擔組長，不可再升，學歷無學，只得以此職位暫居。
年二十五，家中催促結婚，舟子回故居無人可識，只得聽從祖輩安排，剛訂婚期，女方彩禮八萬有餘，家中不勝，只得作罷，舟子知家中缺錢，再出門務工於原廠，原廠以新人待之，舟子愁錢，那能安頓，再尋工作，年齡大頭，學歷低位，相貌平平，三年間兼職數種工作。年二十八，存款十萬有餘，回家新婚，當年姑娘早已嫁入他門，祖輩再物色，其女聾啞天生，剛過二十五歲，舟子難堪，為拒婚而遠他方。
舟子於武漢務工，次年年末，新冠盛起，庚子年初，不得歸家，常年累月，身體疲乏，染新冠狀，存款幾經周折，餘數不多，年末，病宜，舟子再歸故居，已年過三旬，鄉中同歲人，子已婚配，留得舟子一人。再見當年聾啞女，誕二子於懷中，舟子欲婚，家中無良，彩禮不佳，終不得配，舟白安年高八十有餘，行動不便，親鄰遠之。
年末，舟白安得病終歸，舟子無助，滿鄉跪求親鄰幫忙，舟白安得以安葬，事後，舟子再不出門，耕作田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還鄉鄰恩，不日，尋不得，有鄉鄰告，舟子移居河岸，打魚為生，再難聞其蹤。
（完）
2020年12月20日（於Nb市慈溪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