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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是過年的時間點裡,雖說大年三十已經過了,但是單位還是放著假、家裡還是在走親訪友的,那個雲優就算是想要來個偶遇,也不會在這種很有可能會撞上人家家人的時候往上湊,所以惜月也沒有立即回孃家去告訴姜女士——畢竟,最近這段時間裡,蔣少盡同學在家裡就是一個大寫的苦力。
今天蔣琪他們回來,惜月自然是要好好招待這位叔叔一家人的。
仇瀚鳴因為狐狸一般的堂弟給的劇本,悽悽慘慘的到了上海,更加悽悽慘慘的是,他現在是身無分文,在上海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所以,這廝就用自己的厚臉皮,在司令府裡住下了。對外說的就是他被心上人拋棄了,追人追到上海來的。
這個理由惜月不知道滿屋子的人到底相信了多少,反正看著裹得跟頭熊似的、看起來就不好惹的仇瀚鳴委屈巴巴的說這個,臉上的表情都挺微妙的。
之後幾天,走親戚的走親戚,訪朋友的訪朋友,等惜月閒下來並想起來要去和姜女士說一聲,自家哥哥有可能會被高階版本仙人跳的時候,蔣少盡已經收假並正常上班了。
“碰瓷你哥?”姜女士聽了惜月和她說的一大串話,已經雲優此人以及各種可能,表情凝固:“雖然說,這件事情非常的需要重視,但是吧,我覺得她在這一群不好攻略的人裡面選了你哥,那真的是腦子有包,碰瓷你爸,你爸可能還會因為是個姑娘好聲好氣的說兩句話,碰瓷你哥,要是這個雲優選擇路遇、崴腳、摔倒的話,我敢保證,她只能摔到地上。”
蔣少盡現在是對談戀愛不感興趣,只想好好幹各種事業,姜女士作為一個親媽,還算是瞭解蔣少盡,給出了一個略微中肯的評價。
惜月也很認同這個說法:“其實,擱誰發現一個家裡能結婚、訂婚的都結婚、訂婚了,就剩下老大還單著,就應該思考一下老大為啥單著。我哥打小對小姑娘的興趣遠遠不及他的學業,現在嘛,事業是前方的希望,勇往直前才是他的夢想。估摸著竅都沒開。”
惜月的評價讓姜女士連連點頭,感嘆到:“人家小男孩會招惹小女孩的年紀的時候,他說人家打扮了的小姑娘畫的活像鬼,叫我管著你些,別也畫的像鬼似的。人家男孩子在學校裡勾搭小姑娘談戀愛、羅曼蒂克的時候,他在圖書館抱著磚頭書;你這個妹妹在結婚的時候,他還在想怎麼樣跳過結婚、跳過老婆、跳過一切,直接擁有一個孩子。還問我能不能過繼你的!真是造孽!”
“我這才結婚,我哥就打我孩子的主意了?”姜女士說的這些,都是惜月不曾知道的,尤其是最後兩句。
這位大哥還真是厲害啊,無付出式無痛當爹都想出來了。
惜月反問 ,姜女士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把兒子的奇葩想法給禿嚕出來了:“啊,這個,你放心,媽打過他了。”
姜女士的話音剛落,惜月還沒有回答什麼,蔣少盡就回來了:“媽,你又打誰了?”
蔣少盡一身衣服穿的整整齊齊,就是褲腿上濺了泥。
“沒什麼。”姜女士擺擺手,然後將目光投向了蔣少盡的褲腿:“你都多大了,還玩踩水坑?”
踩水坑,惜月三到五歲時,蔣少盡最喜歡帶著她玩的遊戲之一,也是被姜女士列為禁止行為的遊戲之一。
“我踩什麼水坑啊!”蔣少盡急了,他都多大了,自家媽還揪著他小時候幹過的蠢事不放:“我這是下班的時候,遇上一個腦袋有病的女的,我又不認識她,非和我搭訕,然後自己沒站穩,摔了個大馬趴,還摔到路邊的水坑裡了,濺了我一身的水!我看她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心存不良意。”
“那個女的是不是叫雲優?”
聽了蔣少盡的話,惜月和姜女士異口同聲的詢問。
“我哪兒知道她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