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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三姨太打了人之後手疼不疼,被打的那個這會兒可是臉疼的慌。
被三姨太甩了一巴掌又拉著手簽下名字的陳文涓先是沉浸在“她怎麼敢打我”的混沌中,回過神來,“嗷”的一聲撲了過去:
“蘇金滿!你要害我的憶月!”
平時三姐三姐的叫,這會兒直接呼其全名了。
三姨太一個白眼翻上了天,往旁邊移了一步,直接讓陳文涓撲了個空。
“老七,你是瘋魔了不成?”
“蘇金滿,你要害憶月,司令啊,你快來啊,我們憶月被人害了啊!”陳文涓撲了個空,聽了三姨太的話,直接坐在地上、姿勢優美、聲音悽婉的開始哭。
旁邊的人都瞪大了雙眼,前一秒狀如瘋婦,後一秒宛如嬌花哀啼,無差別切入,宛如精分。
“劉媽,”三姨太伸手抓住劉媽的胳膊,看著深入另一個狀態的陳文涓,有些擔心陳文涓的精神狀態:“老七她,應該沒被刺激瘋了吧?”
劉媽看著陳文涓的狀態,自己也不太確定,但是安慰好主子是第一要義:“七姨太說話吐字還是清楚的,應該沒事兒。”
“那她這是?”三姨太看著哭的投入的陳文涓,還是忍不住拉著劉媽又往後退了一步,並丟擲了一個問題。
只不過,劉媽還沒來得及回答,現實情況就讓三姨太明白了為什麼。
軍靴踏在地上的聲音傳來,很清晰,是蔣司令來了,滿臉的著急。
“她這是能掐會算啊!”
三姨太心下歎服,只不過蔣司令來了,劉媽也不敢再接話了。
最近幾年,北方這邊戰況不穩定,東平城這邊兩大司令為保證實時作戰,練兵的行動是一直持續著進行的。
那個去向蔣司令報信說蔣憶月墜馬了的兵到達大營的時候,蔣司令正興致頗好的看新兵蛋子武鬥,那個兵一路闖進來蔣司令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讓他上臺和新兵們比劃比劃。
那個兵哪裡敢耽擱,直接把來意說明了。
這前後一解釋,蔣司令什麼興致都沒有了,外套都沒有穿急吼吼的往這邊趕。
趕到這邊,沒有看見心愛的女兒,只看見心愛的女兒的親媽歪在地上哭的期期艾艾、梨花帶雨,而自己的管家三姨太正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她。
“憶月呢?”
雖然眼前的幾個人之間絕對是發生了些什麼,但對於蔣司令來說,還是最疼愛的女兒最重要。
繞過了歪在路中間的陳文涓,蔣司令選擇了看起來比較鎮定與靠譜的三姨太問話。
三姨太這會兒也從剛剛對陳文涓“能掐會算”的震驚中走了出來,面對蔣司令的疑問,如實回答:“憶月已經開始做手術了,大夫說是肋骨斷裂,脾臟有可能受損,所以就動手術了。”
“有危險嗎?”蔣司令聽了這話,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大夫既然能讓動手術,怕是沒有什麼問題。”三姨太想了想這樣回答。
“憶月怎麼會生著氣騎馬出來?”
蔣司令過來的路上問過那個兵,但蔣家那些兵都是駐紮在外院,內院發生的事情傳播的沒有那麼快,他們只是看見司令的心肝肉騎著馬飛奔而去,怕出了事才追上去的。
他能和蔣司令說的只有蔣憶月生著氣騎馬飛奔出府、當街縱馬被馬甩飛了,其他的一概是不知。
蔣司令也不能因為駐守外院的兵不知道內院的事情而發火,只能一直憋著,現在問起了三姨太。
本著早說晚說都得說的原則,三姨太用最簡明扼要的語句向蔣司令將蔣思月受傷的前後說了一遍,沒有偏向誰,只是簡單的將自己所瞭解到的、陳文涓所認為的、蔣夢月所解釋的都給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