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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司令帶著些許怒火到小南苑的時候,姜婉眉剛剛完成今日走了大運的私產甩賣大統計,美滋滋的將十根小黃魚裝在自己放珠寶的小箱子暗格裡,琢磨著明天怎麼把剩下的鋪子賣掉。
看著蔣司令臉上都帶出來些怒氣的進來,連忙從梳妝檯前起來,迎了上來。
“司令怎麼來我這兒了,不是在七姐那兒吃飯嘛?”
語氣半含酸,笑著替蔣司令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這份酸意與臉上掛著的笑容,大大的取悅了蔣司令,讓他更加肯定姜婉眉才是這後院裡,心裡最牽掛他的那個。
臉上的表情也變好了,語氣更是緩和了下來:
“我聽文涓說,惜月欺負思月,什麼學校的節目頂替了。”
姜婉眉沒想到蔣司令來,是為了這個。
昨天說清了,她以為以陳文涓那種性格,不會再鬧出什麼么蛾子,哪裡想到,在這兒等著呢。
還惡人先告狀。
“哎喲!惜月欺負思月?”姜婉眉用極為驚訝的語氣說到,說完還笑了起來:“哈哈哈,哎呦喂!我的司令呀!咱們家惜月那個性格,見誰都笑眯眯的,話也不多,說好聽點叫溫和可親,說難聽點叫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惹氣了你遞給她把殺人刀,她都想不出來捅你一下的,她欺負人?你和我說是慕月欺負了人,都比說惜月欺負人可信。”
姜婉眉的總結,很符合蔣司令對惜月的認知。
蔣司令聽了以後,認同的點點頭,但心裡又覺得陳文涓就是柔弱,也不是個會說謊的人,便問到:“那文涓說的節目替換是怎麼一回事?你知道嗎?”
“知道,怎麼不知道。”姜婉眉依舊笑著說話:“昨兒都說開了,不過是思月年年彈鋼琴,老師覺得她的節目沒新意,給刷下來了。而惜月報的小提琴表演,因為是頭一回,所以沒刷下來。小姑娘家的,誤會了,一時進了死衚衕,擰巴住了。昨兒晚上來找惜月,兩相一解釋,都說開了。”
蔣司令點點頭,沒說話。
姜婉眉一看他這樣,就知道這位大司令是開始自己在腦子中思考前後,便從說的一大段 話裡,挑了一個起眼又不起眼的特點,說:
“司令要不要聽聽惜月那丫頭拉琴?這次要不是她自己和我說,我都不知道她在學校裡和老師學什麼小提琴。”
蔣司令想了半天,最後自己總結出來一個,是蔣思月性子太烈,影響了陳文涓,最後致使陳文涓說出這樣誤導人的話語。
一個人如果想說服自己,聯想出什麼,只要自己覺得對,那就是合理的。
“嗯,聽聽。”
說服了自己,蔣司令便應和了姜婉眉的提議。
於是乎,正在桌前死磕著加上系統給安排的任務,在寫計劃表的惜月,被從桌子前薅了起來,一臉懵逼的拿著小提琴就往姜婉眉的房裡去了。
在持續的懵逼中,毫無感情的拉完了一曲好不歡樂的《歡樂頌》。
蔣司令其實聽不懂小提琴拉出來的曲子,但這並不妨礙他覺得惜月的琴拉的不錯。
“不錯,”蔣司令罕見的笑著誇了誇惜月,然後轉過頭對姜婉眉說:“還是你會養孩子,健健康康的長大,各有各的優秀。”
蔣司令說著說著,語氣裡帶了一絲憂傷。
姜婉眉多麼聰明的人吶,看著蔣司令這樣,就知道他要麼是想起了白月光,要麼是想起了那個酷似白月光的女兒。
在自己的地盤上緬懷別的女人,三個字,不可能!
“哪裡是我會養孩子,是孩子們自己爭氣,”姜婉眉將惜月拉到自己身邊,然後隨口就給惜月討福利:“司令不如鼓勵鼓勵惜月?”
姜婉眉的話題說的突然,惜月都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