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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在辭官之前僅僅是一個金紫光祿大夫,可見他隱藏很深。
“你祖父還真是錯過了一個人才。”她開口調侃了安,趁了安看她的時候很快將棋盤上的棋子取下來一顆。
了安眼睛都未曾從她臉上移開過一瞬,卻還是從她袖口中拿出了那顆棋子,擺回原位:“你又怎知他不是衛都侯手下的人。”說著又落下一顆棋子,一局終了,將祝策堵得無路可走。
祝策垂下頭嚎了兩聲,頗有些埋怨地瞧著柏逐昔:“你這手也不夠快啊。”
柏逐昔翻了個白眼:“怨我有什麼用,還想著你能贏他一局,分我點呢。”
他們下了這許久,祝策堅持要玩錢,卻把身上的銀錢都輸了出去。這才打起了作弊的心思,想著讓柏逐昔換換子,贏了跟她四六分,誰知了安這個人別的不知如何讓評價,眼神倒是極好。
聽見她說錢,了安將放在身旁的錢袋子拿起來塞到她手中:“你要錢,都給你就是了,何必去幫著旁人來坑我。”
一句話,撩得柏逐昔雙頰通紅,喜不自勝般笑得燦爛。
祝策實在聽不進去這兩人如此肉麻,也不想看他拿從自己這贏過去的錢哄姑娘,忙站起身來出去找了幸玩,了幸多好啊,年紀小又好誆騙,還不會跟著姑娘來灑狗糧。
她拋了拋錢袋,沉甸甸的:“以後你要是被趕出北川寺了,就去天橋底下襬個棋局跟人賭,一定能成一代賭神。”
“不賭也能養活你,”了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如今這事也了了,你可以安心回武陵了吧。”
她收好錢袋,側身躺在他腿上:“我等你。”
了安沒回話,只輕輕嘆了口氣,手搭在她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撫著,像哄貓一樣。
“你說敬雲郡王是真的痴迷佛法嗎?”柏逐昔突然抬起頭來問他。
她不信敬雲郡王對郡王妃所謂的真心與愛護,那樣一個人,滿心都是自己,每走一步路都算得滿滿當當。不管是妻子還是什麼人,對他來說或許都只是保命的棋子。但他那樣痴迷佛法,柏逐昔又覺得或許他對滿殿神佛總還是有幾分真心在的。
了安沉思了一會兒:“許是騙人騙久了,自己也信了吧。”
真正誠心禮佛的人,不是非得去寺裡,也不強迫身邊的人都信拜,敬雲郡王一開始只是把佛法當成一個幌子來矇騙旁人,時間久了自己也分不清真假。或者說他打一開始久沒弄明白,所謂佛法到底是為什麼而存在,大家又是為了什麼而信仰。
“那你呢,跟我在一起到底還是背棄佛法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安眼神篤定,彎下身在她側臉印下一吻,“我的佛,在我心中。”
世人如何看的不重要,他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便好,他沒有背棄他的佛,佛自然也不會背棄他。他要離開的,只是塵世間的一扇門。
這件事說起來到底還是敬雲郡王自己的問題,即便皇帝有心偏袒,也堵不住外面悠悠眾口,所以只下令秘密處決楊禱正和動手殺人的齊巳。至於楊禱正的夫人,已經瘋了,便放她在楊府,由老管家照看,不進行處罰。
“你去見湘兒一面吧。”了安勸她。
柏逐昔卻是一臉漠然:“沒必要。”
說完便進了屋去睡覺,門也不開。了安也無奈,他知道柏逐昔不是個殘忍的人,但她又從來不把話說清楚。即便是面對他,她也總有那麼多心思,不肯將心中所想原原本本講出來。
她心中煩悶,畢竟是自己引楊府入甕,齊巳因此而亡,湘兒失去了自己心中所愛。她自覺對不住湘兒,所以不敢見她。
齊巳在見到那枚玉佩時大概就已經知道了她的目的,但那日她引齊巳去小院,用那兩個拜佛的人來引出齊巳心中的恐慌。在那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