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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漢卿，我們成功了！&rdo;吳俊升第一個走過來，向這位英武挺拔的少帥翹起了大拇指，說道：&ldo;如今我們有了空軍，就不怕吳佩孚的陸軍了。將來再進關打仗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派空軍去炸他吳佩孚的軍火庫了，哈哈！&rdo;
&ldo;是啊，我們東北軍不但要有空軍，還要有海軍！這都是漢卿給我們想的好主意呀！&rdo;張作相作為發現張學良的伯樂，當他看到空軍在幾個月的時間裡竟能如此大展神威，高興得有些忘乎所以。
張作霖心裡雖然對兒子十分滿意，可是他卻顯得一臉鄭重。按捺住心底的興奮對張學良說：&ldo;小六子，好好地幹吧！等你把東北的海軍也給我建了起來，到那時候，我會發給你一枚半噸重的金質獎章！如何？&rdo;
張學良自重地笑笑。
奉系老將們一陣鬨笑。
在昂揚的軍樂聲中，張學良忽然感到他有些對不起幽居在經三路的谷瑞玉了。自從與德國空軍教官共同承擔起訓練東北空軍的重責以後，大半年來他已經極少去經三路上那幢小洋樓了。谷瑞玉因受到張作霖約法三章的限制，她每天只能在小樓裡遠避塵囂的生活，幾乎連外出的機會也很少。這讓張學良心裡稍稍感到不安和愧疚。對在戰敗的困厄中支援他發奮振作的如夫人，自己給予她的關愛越來越少。現在，張學良雖在觀望那些德國新式戰鬥機一架又一架地從北大營飛上藍天，可是他的心裡卻悄悄開起了小差，眼前始終出現她那哀怨的眼睛。
&ldo;漢卿，孫中山是誰？&rdo;她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張學良記起那是半月前的一個清晨，谷瑞玉在書房桌上發現了他剛寫成的一封信。那是第一次直奉戰結束後，張學良新結識的一位南方朋友。他和孫中山的神交，完全是因為身邊有郭松齡的緣故。早年在廣東當過兵的郭松齡多次向張學良介紹孫中山。張學良正是由於多年對孫中山的景仰，所以才充任起孫中山與張作霖中間引線搭橋的工作。由於東北軍與吳佩孚在河北交戰的失敗，導致了張學良積極聯絡南方革命黨的主觀意願。正是由於張學良的積極努力，才使得遠在南方的孫中山不斷派出程潛、寧武等一批要人到瀋陽來。張學良從此與孫中山書信不斷。
&ldo;孫中山是了不起的革命家！&rdo;張學良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將孫中山給他的書信展示在谷瑞玉面前。他對她說：&ldo;在當今中國，我最最敬佩的人就是他了！孫中山與吳佩孚那些北洋政府的大員們相比，他是一顆當空的太陽，而那些暫時得到一些既得利益就沾沾自喜的北洋官僚們，在孫先生的面前永遠只能是一些不足掛齒的醜類！&rdo;
&ldo;是嗎？&rdo;聽了他的話，她兩隻眼睛閃出了光彩。
&ldo;瑞玉，你看孫先生怎麼評價我們東北軍的？&rdo;張學良將孫中山的來信送到她面前，指著上面的毛筆小楷說：&ldo;他說&l;東三省刺軍經武，養銳待處&r;，是明智的革命之舉！看得出孫先生和我的心是相通的啊。&rdo;
谷瑞玉臉上綻出了多日不見的笑紋，說：&ldo;漢卿，看起來你發奮建軍的主張，不但得到了家父大帥的支援，連遠在廣東的孫中山也表示讚許。如若直奉戰事再起，我相信你會讓東北軍報仇雪恨的！&rdo;
&ldo;瑞玉，借你的吉言！&rdo;張學良對她信誓旦旦地說：&ldo;如果我不能戰勝吳佩孚的直軍，就誓不為人！&rdo;
&ldo;嗒嗒嗒嗒&rdo;突然，前方響起了激烈的槍聲。
張學良急忙趕散他腦中紛繁的思緒，定睛看去，只見幾架飛機正在他和一群奉系老將的頭頂盤旋。原來數架德國飛機正在作超低空飛行，按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