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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專案其實我真的挺看好的,咱們今天就把這事定下來吧,也沒什麼在考慮的。”
“廉先生年紀輕輕卻是慧眼如炬,我們也很期待和您的合作。”
廉馳看了一下在那邊認真喝茶的陳與安,眼裡的期待是不能遮擋住的,只是陳與安並沒有說什麼,廉馳看那樣子急了:“姐夫,你說句話啊,這個專案怎麼樣?”
陳與安抬頭掃了一下對面的保持社交禮儀微笑的企劃部長,又側頭盯著一臉笑意滿懷期待看著自己的廉馳,點了點頭:“我也看不懂,你覺得不錯就不錯,你是老闆聽你的。”
這裡子面子都給足的話,讓廉馳驕傲翹起了自己的腿不住的晃動著。
見事情也都商談的差不多了,企劃部長熱情的把兩個大財神送到公司樓下,又親自好不獻殷勤的樣子,幫他們各自開啟了車門,看著豪車離去的影子,一溜煙跑回公司回報了。
只是在車上,陳與安打破了還在幻想以後豪門生活如何瀟灑地廉馳問道:“這個專案我覺得起點有點高,你是怎麼聯絡上的。”
廉馳開車的手緊了一下,眉也挑了一下,強壓下自己心底湧起的不高興:“嗯,高嗎?這個專案的一個負責人是我小學的一個朋友,有一次同學聚會我們喝酒談論彼此人生的時候他說的,這片地本來是他們公司好不容易競標下來的,要不是他們老闆突然出現資金上面的小問題,這麼好的專案也不可能找合夥人。我也不傻,私下裡也沒少託其他人調查,這個專案真的是個能閉著眼睛掙錢的專案。我聽一個在政府上班的朋友說,這片地旁邊的小學,有計劃要把它劃成重點小學了,那這片小區建好就會變成學區房,你也知道,學區房代表著什麼。等一切都蓋好,就能在在家躺著數錢了。所以,姐夫,你還有什麼可畏手畏腳的。”那語氣一副很瞧不起人的味道。
陳與安冷哼了一下:“要你這麼說,那這大餡餅還真是實打實的只砸你身上了,別人都乾瞪眼唄。”
廉馳聽出了陳與安話裡的陰陽怪氣,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雖然自己也是瞧不起這個二世祖,但是得罪了他自己的專案款也就徹底沒有了,到嘴的熟鴨子也能重新飛走。自己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呢。想到這裡語氣瞬間軟了下來帶著討好的撒嬌:“姐夫~我知道你的擔憂,之前我姐也是和你想的一樣,但是我那個好朋友小時候經常來我家玩,我姐是也知道他的人品如何,所以一聽是他給我提供的這個專案,就放下心來全力支援我了。所以真的沒事,如果姐夫你還是有些疑慮的話可以去問問我姐。”
最煩這種拿女人說事的人了,“你姐現在身體不好,不要什麼事情都問她,再說男人們忙事業,女人就負責貌美如花就好了。”
廉馳的小暴脾氣雖是儘量的壓抑著,但是還是有些在臉上很明顯的擺著,這邊還要應承著:“姐夫說的是。”
車窗被突然打斜出現的雨瘋狂的拍打著,陳與安轉頭看向車外再也不看這個喜形於色讓人反胃的未來小舅子,眼睛看著被雨模糊的景,心裡則回想著那個明明委屈到極點卻又面色淡然,眼眸無波的女人,情緒複雜的可以。
在衛生間簡單處理了自己腿部汙血的廉愛,又把褲子放進水池裡清洗著,只是淺灰色的褲子沾了汙血,真的不怎麼好洗,在加上身上還有傷,真的每搓一下就扯的肋骨就狠命地疼一下,臉上不斷流下來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什麼的,也不用手拂去,就讓它那麼斷了線的流著。
外面接到兒子的電話正在準備晚餐的林琳,嘴裡還在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歌聲悠揚婉轉,像是當年商女不知亡國恨的江南名妓那般勾人心魄。
廉愛拿著洗好的褲子走出衛生間,看著窗戶外突然到來的暴躁狂雨,又把褲子拿回衛生間掛了起來。本想在躺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