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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呢?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嗎?咱們兩個在一起幾年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就他麼分手。”電話那頭的男人叫囂著。
“不是,我沒有,我就是單純的問問你沒有真別的意思,我們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分手。”人行道上三三兩兩走過廉愛身邊的人帶著好奇審視著她,即使走過了也不住的回頭想聽聽還有什麼瓜可以吃。廉愛微微顫抖著身子沒拿手機的左手不斷地扣著自己的大拇指,撕裂的刀槍刺往外面滲著血,眼角紅紅的淚水就是不流下來。
電話那頭的叫罵聲一直沒有斷過,各種難聽的汙言碎語都從這個在一起5年的男人嘴裡跑了出來,卻沒有罵進廉愛的心。其實廉愛也不是沒有想過跟這個自己從來沒愛過,又出軌無數次、又把自己當成是保姆的男人分手,只是分手以後的自己要怎麼辦呢?這是自己能夠避免家庭的唯一寄託了。
那邊罵累了聲音都有些啞了,廉愛適時的柔聲問道:“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去買一些吃的給你送去?”
“哼!這他麼還是個人話,我在鄰家酒店,你多買一些來。餵你有沒有想吃的。”
電話那邊不出意外的出現一個妖嬈的女人聲音“死鬼人家還要減肥呢。”
“你身材這麼好減什麼啊真是的沒肉不好,嘿嘿嘿。”男人對那邊女的講話的語氣是廉愛之前經歷過的溫柔,還伴隨著沒體會過的些許的猥瑣。
這邊的廉愛像是沒有聽見那般,微笑著答道:“好的,知道了我多買一些,等會就到。”掛了電話跑了起來。
叮咚叮咚
酒店的門鈴響了又響,廉愛拿著一兜子的吃食就站在門口,制止住了自己還想要再按一次門鈴的心,安靜的等待著,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肩膀痠痛、手指勒的不過血又站的腿僵硬的廉愛依舊挺直著自己的脊背。眼睛雖然看著門思緒卻又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了。
那門終於開了,什麼都沒穿的男人鎮定自若的站在門口,說醜多少有點牽強,因為只要是仔細看,那胖的五官上還是有那麼一絲不仔仔細細看,發現不了的那麼一點點的清秀。一臉肥肉不滿的撇了一眼廉愛,猥瑣的手又在自己滿是油脂的肚子上抓了抓:“不是,怎麼回事啊?這麼慢,吃的是不是都冷了,你是怎麼想的。長腦袋了嗎?”
廉愛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沒有穿衣服而覺得什麼,眼睛除了盯著男人身後的牆壁掃都沒掃男人一眼,臉上始終掛著假面的微笑無視男人的問話自顧自的說道:“你餓壞了吧,買的都是你愛吃的,買了兩人份。。。”
“行了,囉嗦”男人一把搶過廉愛手裡的袋子,用力的關上了門。
廉愛輕鬆的嘆了一口氣,捶了捶自己的雙腿,完成任務般悠哉的走進電梯。電梯裡的廉愛低著腦袋用眼睛勾勒著電梯地毯上髒到看不出顏色的花圖,一通電話擾亂了此刻的平靜,“你他麼怎麼回事?飯都冷了讓人怎麼吃,這是人乾的事嗎?你要是想分手就直說,沒有必要跟老子耍脾氣。怎麼不說話?你他麼是聾了嗎。”
“哦,冷了嗎?那可能是你打牌用了太長時間了吧?我買的時候是剛出鍋的。”
可能是沒料到這個回答,電話那頭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終於不裝了嗎?攤牌了?呵呵,行啊,可以,終於把你的真面目給露出來了,我之前還真是小瞧你了,可以啊,立住了,你行,行這樣也好,咱們現在開始慢慢玩,賤人。嘟嘟嘟嘟嘟”
酒店外的天空烏黑的嚇人,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到來。
廉愛看著掛了的電話輕嘆了一聲,走出酒店找了一家最近的藥店買了藥酒、止血的、消毒的還有紗布創口貼、止疼藥這些,揣進揹包裡坐上了回家的公車,路上手機裡放著優雅的鋼琴曲,廉愛手尖有意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