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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淡的彎了一下唇角,語氣低低的:“我……不方便了。”
齊墨彥怔了一下,隨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哦了一聲。
“掃你的興了。”
齊墨彥走到我面前,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我的臉頰:“傻丫頭。來日方長。”
我牽強的笑了笑。
“不早了,休息吧。”齊墨彥轉身,“我去換睡衣。”
“我想回家睡。”我叫住他,“我比較認床。”
既然不歡愛,就失去住酒店的意義。
而且此時,我也不想與他同床共枕。
我愛他,他卻愛著別人。
睡在一起,也是同床異夢。
那不是我向往的親密。
齊墨彥也沒有強求:“好,我去換衣服,你等我。”
他進了洗手間。
我坐在床邊,失了一會兒神,齊墨彥便出來了。
他穿戴整齊,斜搭在額前的髮絲,已經全都梳了上去,收斂起了那幾分小邪魅,又是拒人千里外的高冷大總裁形象了。
他手裡拿著錢包,看向我的眼神,不怎麼溫暖,語氣亦是如此:“我皮包剛才是掉地上了嗎?”
他問得很委婉。
其實就是置問我是不是動了他的錢包。
我輕嗯了一聲:“我不小心碰到你的褲子,錢包掉地上,卡片也散了,我幫你放好了。”
應該是我放卡片的位置錯亂了,被他發現了。
而且,放錢包的位置應該也不對,齊墨彥才會發現被人動過。
這麼細微的變化,他也能察覺,真是個警覺的人。
“走吧。”齊墨彥沒有多說。
但聽得出來語氣上的不悅。
他或許並不相信,是我不小心碰掉了錢包,而是故意碰了他的私人物品。
原以為與他的關係親近了,結果都是自以為。
連我碰他的錢包,他都介意。
他對我這麼冷漠,我卻對他不知不覺動心,患得患失,心裡油生疼意,脫口而出:“她很漂亮吧。”
齊墨彥疑“嗯”了一聲。
上頭的女孩子,智商總是少些,也愛作,我賭氣似的,繼續往下說:“你身份證下面,藏著一個女孩子的背影照。
她就是你心裡的那道白月光吧。”
齊墨彥沒作聲,臉色冷淡淡的:“我身份證也掉出來了?”
“沒有。”我懂他的意思,直接說,“我好奇,取出來看你的生日。結果看到藏在下面的照片。”
“有些私人物品,你不要碰。”齊墨彥說得很冰冷。
我心疼,使著氣:“我是你的妻子,連碰下你身份證的權利都沒有,是嗎?”
齊墨彥垂了一下眼簾,似乎是在隱忍什麼情緒。他抬眼後,低著聲兒:“不早了,回家休息。”
我沒動,心越來越疼:“你很愛她是吧。”
“回家。”
我固執像個小孩:“既然那麼愛她,為什麼不和她在一起,要違背心意娶我?她背影真像我的,你是把我當成他的替身了嗎?”
齊墨彥臉色沉了沉,不知道是不是觸到他什麼逆鱗,他的眼神有蘊忍的怒意。
“我明天有個早會,你就在這裡休息吧。”
齊墨彥說完轉身,直接走向大門口,一點要等我的意思都沒有。
他開啟門,決然離去,沒一絲的留戀。
這就是他對待不愛的人的態度吧!
他對他心裡的那道白月光,絕不可能這麼尖銳。
只有對不愛的人,才不怕傷害。
他不愛我!
四字如刃,刺痛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