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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卉笑眯眯道:「不知道爹以前和您說沒說過,我有一位兄長,早年離家,這剛回來。」
「兄長?」陳氏神經一緊,臉都白了,陸獵戶生前日子過的不差,靠著捕獵售賣野味攢下了一點銀子,她怕被兒子張興財拿去賭便都藏了起來,難道這陸嘉卉找來親兄長來搶財產來了?
轉頭又覺得不對,對方穿著可好多了,那料子不用摸就知道很光滑,說不得得個一兩銀子呢,哪會在乎陸獵戶那點銀子。
陸不易眉頭緊擰,不悅的瞧了陳氏一眼然後進了院子,掃視一圈,最後進了屋。
陸嘉卉和魚朗幸災樂禍的瞧了陳氏一眼也跟了上去,春環等人則站在院子裡沒動。
陳氏握了握拳,焦急的跟了進去。
而陸不易進了屋見正中供著他爹陸獵戶的牌位臉色稍濟,但轉瞬又怒了,「我孃的牌位呢?」
這次不光是問陳氏也是問陸嘉卉了。
陸嘉卉環視一圈,然後道:「爹活著的時候還供著孃的牌位,爹沒了後陳氏便將孃的牌位扔了。」
陸不易尚且顧不上感受陸嘉卉承認他這兄長的喜悅,便被這話氣個夠嗆,眼睛如刀子一般刮向陳氏。
陳氏一哆嗦,吶吶道:「這,你說是陸家兒子就是陸家兒子了。誰知道是不是假的。」
屋裡本來就沒人說話,她的聲音再小也很突兀。
陸嘉卉但笑不語,魚朗則笑著挑了挑眉,湊到陸嘉卉耳邊道:「對啊,誰知道是不是假的呀,娘子竟然就兄長兄長的叫上了。」
陸嘉卉頗為無奈,就陸不易的長相和路上二狗的話就讓人可信了好嗎,再加上陳氏的反應說明陳氏是知道陸家還有一個兒子的。
說到底就只有她不知道罷了。
陸不易冷笑一聲,轉身對隨從道:「去將族長和村長請來,就說陸不易回來了。」
隨從應了一聲轉身就去了。
陳氏臉色更白,瞪大眼睛,聲音也大了些,「你、你們究竟想怎麼樣?你爹活著的時候說了,早就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你回來我家幹什麼!還當你是陸家兒子呢。」
陳氏是害怕族長的,當初她私下與趙家人聯絡,將陸嘉卉賣了二十兩銀子,這事被族長知道了,將她罵了狗血淋頭,要不是族裡不敢得罪趙家又沒銀子賠給人家,陸嘉卉現在還嫁不過去呢。
現在若是讓族長知道她進門就沒供奉過毛李氏的牌位,說不得又得讓人打她板子,她都這麼大年紀了,再被當眾打,不說他兒子娶媳婦,就是閨女想嫁出去都難啊。
陸不易又冷笑兩聲,沒答,他在屋裡轉了一圈,臉色越來越難看。
沒多久,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族長和村長被自家小輩攙扶著過來了,「聽二狗說不為回來了?」
陸不易迎上去,施了一禮,「不為回來了,可惜回來晚了。」
族長仔細瞧了瞧他然後點點頭,說了些陸不易小時候的事都對上了,嘆了口氣,瞪了眼陳氏,在凳子上坐下,「唉,你爹孃沒福氣啊,早早的就走了。」
這話就是承認了陸不易的身份了,陸不易走時十幾歲,現在不過三十,長相雖然有變化,但是那張和陸嘉卉相似的臉卻做不了假。
陳氏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心思快速的轉著,想著彌補,不說親如一家人,就是別找他們麻煩她就謝天謝地了。
族長話音一轉,瞧向陳氏,哼道:「聽說你連李氏牌位都沒供?我看你是不想在村裡呆了!嘉卉的事我還沒追究你呢。」
陳氏一句話也不敢說,張興美卻膽大,」我娘將陸嘉卉嫁進趙家是她的服氣,要不然能有她今天穿金戴銀還用丫頭?「這話雖然不忿,卻帶了嫉妒。
「我們說話,你插什麼嘴?還真當是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