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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汩殺她時,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卒。他是直接殺了自己,從宮內掌控全域性。
這場鬥爭,來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甚至武胤遠在邊境外的將領都毫不知情。死傷無數,也只有在皇宮內發生,針對的,都是那些不願服從周汩的宮人。
宮外,都是一片祥和。
魏胤漓如今回想起來,竟然有些佩服周汩。拿捏人心的瘋子,天底下,她最佩服他。
三個細作緘默。
“怎麼,山雞不要了?”她拿著一把彎刀把玩,吊兒郎當來到小販面前,歪著腦袋看他。
在他錯愕的眼神下,她手起刀落,把人的耳朵割了下來。
“啊!”小販慘叫,刀口瞬間鮮血直流,疼的小販痙攣。
魏胤漓一腳踩上那隻掉在地上的耳朵,使勁碾壓。小牢房內的兩人看的驚愕不已。
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下,魏胤漓鬆開了腳,猛地一踢,把那隻耳朵踢向其中一個小牢房。
好巧不巧,直接掉落在其中一人衣領裡。
那細作胸口一涼,嚇得哇哇大叫,不停地抖動身體。奈何被綁著,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竹影整個人都僵了,呆呆地不知要作何反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做出這樣不符合身份的事。手段殘忍,怎麼看都詭異。封九川,她比封九川還要恐怖。
封九川在她面前,竹影覺得,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魏胤漓忽而大笑,變態又神經的笑聲如同魔音環繞在刑房,讓人止不住害怕,身體不由自主顫抖。
“你們說,你們最喜歡的山雞,我若是這樣一點一點把它們的爪子一根根切下。或者,生刨了它們的心,它們會不會叫喚?哈哈哈哈~”
竹影忍不住咽口水,臉色被嚇得發白。這孩子不會是入戲太深,給演瘋了?
“啊,不要,求你了,求你了。我說啊,我都說。那個乞丐,是我們陛下的師妹,那個師妹,我們聽說她對陛下一腔深情。對陛下更是死纏爛打。陛下厭惡此人,這才故意設計她來大慷,讓我們在她來的路上處處為難,處處阻撓,最終殺害。真的,真的,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嗚嗚嗚~”
“是,我們都說了。我們往常主要是馴養山雞,其他任務很少參與。求求你,放過那些山雞。”
小販已經被痛暈,只有兩人在回答。
魏胤漓聞言,痞氣丟了手中的彎刀,再次回到椅子上入座。
周汩的師妹,“那你們可見過他那師妹的容貌?叫什麼?”魏胤漓閉眼靠在椅背上,頗為疲倦。
周汩啊周汩,攻人心計,當真是天下第一人啊。不喜歡就推掉,實在不行,也給人來個痛快,何必把人當作玩物作弄。
兩人顫顫巍巍回答,“叫莊醉夢。見過幾面,記得不大清了。只依稀記得是個長得挺漂亮的孩子。”
魏胤漓:“是你們殺了她?”
“不是不是,我們沒有殺她。京都內還有隱藏的其他細作,十幾天前聽說那個小孩,被其他細作殺了。”
“對,是有訊息說已經殺了那個小孩。但我們也是不知其他細作下落。我們都是分開的,對其餘人都不知情。每個細作小組都是很隱秘的。我們知道,真的就這些了。”
魏胤漓疲倦睜開眼,抬手撐著臉頰,大拇指細細摩挲著耳垂,輕輕道:“真的?都交代完了?”
兩個細作點頭如搗蒜,“真的,交代完了。”
魏胤漓深吸一口氣,再次閉上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竹影,把你身上的飛鏢借我玩玩。”
地牢明明潮溼陰涼,但竹影生生出了一身的汗。她把一枚飛鏢遞上給魏胤漓。
魏胤漓慵懶抬了抬眼皮子,頗為嫌棄道:“就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