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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是他的?腰牌上面,可是刻著他名字,還是象徵錦衣衛身份的腰牌。真的不能再真的玄鐵煉製。
他趕明兒應卯,還得憑藉腰牌驗身份呢。封九川,他能不認?
封九川摸上腰身,檢查發現自己的腰牌真不見了。臉色是說不出的複雜。
他拿過腰牌,檢查了好幾遍,都難以接受。他怎麼都想不清楚,腰牌是怎麼落到他人手中。按道理,根本沒人敢近他身。
“你們是懷疑我偷盜了農戶的蘿蔔?”封九川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盜他蘿蔔做什麼?區區幾個蘿蔔而已。”
為了幾個蘿蔔,大晚上上門來查,分明是下他面子,“你們是公報私仇!”封九川握緊腰牌,額頭的青筋暴起。
李鈞面上陪笑,連連安撫道:“也不懷疑,是人農戶真在地裡的蘿蔔坑中撿到的。本官也是按章程查案呀。九川大人你得體諒體諒本官,本官也不年輕了。不也是要折騰嘛。”
李鈞學著李大膽的招數,佯裝冤屈。
“你!李鈞,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偷蘿蔔的賊人!”封九川算是聽明白他的意思了,他一連說了三個好,目眥欲裂。
李鈞側過身揣著手,彎著身子站在魏胤漓身側,“九川大人,你先冷靜。”
“冷靜?呵呵,笑話啊,你們不知從哪裡拿到我的腰牌,故意栽贓於我。反過來讓我冷靜?”不得不說,封九川的反應還挺快。
但他並沒有很敢確定是眼前幾人耍了手段故意害他,畢竟他今夜喝了酒,回家那一段路都沒有記憶。
他說這話,也只是猜測。
魏胤漓聽出他語氣有些心虛,便道:“九川大人,你多慮了。並非我們栽贓於你。”
“不是栽贓,那你們為何也會在此?難道不是來看我笑話?”假惺惺的東西,賤民。
魏胤漓解釋:“因為我和師兄去農戶家為奇富堂進購蘿蔔,恰巧見農戶在哭泣。順道詢問了一二,正巧,在蘿蔔坑中撿到你的腰牌。所以,我們是作為證人而來,並非作為看客。”
奇富堂是說書的地方,其中零嘴小吃,蘿蔔乾是常備的東西。他們去購買蘿蔔回來自己晾曬,製作成奇富堂獨有的風味,不足為奇。
“至於是誰拿了你的腰牌,我們並不知道。我們也是按照要求來作證,李大人呢,也是按章程辦事。”魏胤漓語氣平淡,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怎麼看都是光明磊落,不參雜分毫私情的人。
封九川也有些呆滯,難不成,他真因為喝醉酒,跑人家地裡偷蘿蔔了?不,不可能。可若是,真的偷了呢?
封九川糾結,若是真偷了……那也不能承認!
“那你們要做什麼?”他警惕起來,橫擋在幾人面前。
魏胤漓沒說話,李鈞嘿嘿乾笑兩聲,回答道:“自然是,搜查。”
封九川回來衣服沒換,腰間的佩刀也是隨身攜帶。此刻聽到搜查二字,立即就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放肆!我的房間,豈是你們說搜查就查的?”封九川利刃直指李鈞,燭光閃爍,利劍無情。
李鈞忙往後躲了躲,雙手舉在胸前顫抖著,“別別別,九川大人別激動!冷靜啊!”
封九川這小子怎麼和他爹一點也不像呢,封良洲人雖然也手段殘暴,但好歹是個能忍的。而這封九川,卻是個忍不住的。
這邊的動靜鬧得大,作為封家主子,有話語權的封良澤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封良洲又是因為此事事關他兒子,自然也不能眼睜睜瞧著。
兩人此刻同時進入院子,氣氛瞬間變得緊張。
畢竟封良澤封良洲兩兄弟在朝堂上摸爬滾打也是幾十年的官齡,人一出來,現場沒人能逃脫得了兩人散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