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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掌打得並沒錯,於是我便在床上賭氣。但過了半小時,我仍然聽不到外面有動靜。我忽然有一種不祥預感,趕忙翻下床,跑出去看了看,客廳裡空無一人。我又急步跑出屋,看到虹的新嫁妝腳踏車不見了。
我頓時慌了神,這麼晚了,虹騎著腳踏車去哪了?我頓時擔心起來,急忙去我媽家,媽說虹沒來。我揪起已經入睡的弟弟,不由分地把他打了一頓,然後飛一般地跑出去。我必須去找虹,一個女人這麼晚了在外面多麼不安全。
媽追我出來,問我怎麼回事,我懶得理會她,這都是她平時縱容弟弟的惡果,如果他們早制止弟弟,何必落得今天如此尷尬?
走在街上,我茫茫然,這麼大的天地,我該到何處尋虹?我是如此無助,不知道這漆黑的夜,虹會去哪裡?我又怎麼可以下手打她,那麼嬌弱的女子,如何能捱得了我的巴掌。我自責著,心裡充滿了擔心。我是多麼愛虹,可是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她既然與弟弟如此談得來,又何必跟我結婚?可是如果她不嫁我,我會一生不安寧。也難怪人家說,好女人就是一塊磁石,強力地吸引著男人,讓男人無可奈何,愛她、在乎她、無奈地縱容她。我真不明白她與弟弟為何發展到如此程度,這女人,可真傷腦筋!
今晚的月亮雖然不是很圓,但也皎亮。我竟對它產生了一些感激,在這樣有月光的夜裡,虹不管走到哪裡,應該不會害怕。我在心裡想著。
我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著,忽然看到迎面駛來一輛腳踏車。近了,欣喜已經讓我變得激動起來,車子上的人竟是虹!我趕忙迎上去,使勁地控制住情緒,一把抓住車子,虹跟著跳下車子。我沉著臉對她說:“你去哪了?”
虹毫不示弱地說:“你這麼喜歡打人,去死與你何干?”說著,虹便淚流滿面,委屈地哭起來。我頓時揪得心痛,摟過虹溫柔地說:“今天是咱們的好日子,別說不吉利的話。看不見你,真讓我擔心死了!”虹仍然不說話,只是嗚嗚地哭著。
那切切泣聲如夜風吹鳴樹葉,讓人心生戀愛。我的心已經被攪得開始盪漾,帶著乞求的語氣說:“我錯了,真不該動粗,看到新婚之夜的份上,饒我一次好嗎?”
我乞求著,虹抽泣著不說話。爽朗的月光下,虹那可憐楚楚的模樣,彷彿是那被雨刺痛的花,我只覺得那裡面有東西急切地向外湧。
我一把抓過虹,使勁地摟到懷裡,然後抱起她急切地往家跑。虹如一隻溫柔的羊羔卷在我的懷裡,我使勁地控制著自己的慾望,一路跑回家,急竄入臥室如惡狼卷食般地脫掉虹的衣服。
很快,那雪堆般的胴體就呈現在我面前,我一把托起虹,使勁地摟著她,虹也極力地配合著我,接著我們就粘到一塊。我們無拘無束地在床上翻滾著,做著不同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