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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威爾不知道?
很明顯剛才的對話可以看出利威爾對於自己停經的情況全然不知情,三笠一直以為這對利威爾來說不是個秘密,不過如今細想的確有各種可能,雖然同住一間房子但最開始時碰面次數不多,大多交集是有關工作,再者如果利威爾沒有與女□□往的經驗,那麼便不能說利威爾觀察力不足。
其實可以雲淡風清的向利威爾解釋自己停經不孕。曾經有過與她相同經歷的女性脫離□□院的生活後就算可以懷孕也容易流產,這並不是罕見問題,過去三笠也從不認為失去生育能力是件痛心疾首的事,但聽見利威爾這番話,心中隱藏的傷疤此刻才真正發作,遺憾與愧疚幾乎要淹沒她的心緒。
「三笠?」利威爾回身朝她伸出手,她第一反應是低頭別腳的掩飾自己一瞬間的失態。
‐‐說不出口。
如果要她向利威爾親口說出自己目前的情況,她說不出口‐‐某種直覺告訴她,利威爾會失望,哪怕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走吧。」利威爾不習慣等待,他溫暖的掌心覆上她的手,將那股暖意傳達給她。
她不斷提醒自己,之後再說。
……
所謂的「老地方」竟然是監牢‐‐安德莉亞事前解釋,監牢是用來關當做白老鼠的大型動物,且看起來關押的是猛獸,每根鐵柱子有嬰兒手一般粗。
在此之前,安德莉亞壓低聲音諄諄教誨:「博士習慣在監牢裡思考,這能幫助他釐清思緒。所以你們進去之後『絕對不要』發出一點聲音,他想到一個段落會自己叫你們,否則,我自己也不敢跟你們保證會發生什麼事……」
在安德莉亞神色嚴肅的多次告誡下,三笠二人此刻只能坐在監牢外準備的兩張椅子,隔著兩張椅子的桌面上擺滿紙張和碳筆‐‐他們原先還認真的觀察躺臥在監牢中的一位白髮老人,但十分鐘後,他們開始拿紙筆進行無聲交談。就像他們以前還沒被調開坐位時,在課堂利威爾感到昏昏欲睡,就會如此,哪怕不是什麼重要話題。
……
『老頭哪時候能醒來?讓不能拖延太久』
『擔心那傢伙?』利威爾的字總算端正些。
『不是』三笠猶豫了一會,又提筆寫『你跟讓認識很久了?外套是他送我的?』
他的神色莫測,卻沒有遲疑,『嗯』
利威爾還想寫些什麼,忽然被一聲吼叫打斷,「終於想出來了!」只見原先躺在監獄沉思的老人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跳起來手舞足蹈,加上他滿頭亂糟糟的白髮,讓人懷疑他的神智是否還正常。
兩人看著他胡言亂語好一陣子,終於注意到他們,「……你們是誰?我可不知道你們有跟我預約要來找我。」
三笠暗暗嘆了口氣,「阿諾德先生,這是給你的。」她把信交給對方,後者接下,將原先放在頭上的眼鏡掛回鼻樑,信拿在手中貼近雙眼觀察一陣子。三笠解釋:「這是艾倫耶格爾的信。」
「艾倫……那愛哭的小鬼?他找我有什麼事?不對,不是我的信。」
「兵長曾說過要交給技術班的阿諾德……」
「不是喔,小姑娘。那個阿諾德應該是我可愛的小孫子。」說著,他將信交還給三笠。
作者有話要說: 目前公開設定:
利威爾阿可曼:混混、走私販 (before)\訓練營新兵(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