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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逸對她來說是如父兄般的存在,她從小就喜歡向他抱怨自己遇到的小挫折,分享各種各樣的小快樂,如果有這麼一個朋友或者對手,程逸也應該知道。
溫傾暫時被安撫好了,她點點頭:「好,那我等你回來再說。」
宋篁不僅是她的主治醫生,還是她的心理醫生。
父親去世對她的打擊很大,傷好了之後,她沒能從悲痛中脫離出來,曾經自殺過。
躺在病床上的那半年,她過得渾渾噩噩,甚至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那段記憶對她來說已經很遙遠很模糊了,現在想起來卻依舊有一股淡淡的窒息。
溫傾放下手機,看著手裡銀色的腕錶默默出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阿姨來叫她下樓吃飯,她才恍然回神。
她沒把腕錶放回去,而是塞進了包裡。
程逸也已經睡了一覺,正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見她魂不守舍,往她身後看了看沒見著林右臣,隨口調侃道:「真想他吃完飯後就回去,別老在我面前當深閨怨婦。」
他和她說話向來沒有顧忌,如果是之前溫傾定然會笑罵他幾句,現在卻怎麼都提不起勁兒來,沉默著搖搖頭。
程逸幾乎瞬間發覺她的不對勁,收斂了笑意問道:「怎麼了?沒精打採的,趁我睡覺的時候吵架了嗎?」
他這兩年都在國外不錯,但並不代表他不關心國內的事情。
熱搜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打電話狠狠質問林右臣,如果不是得到他肯定而又否定的回答與解釋,今天見到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相安無事。
如果是平時,溫傾一定會解釋,她現在只是沉默著搖搖頭,甚至突然發現自己對林右臣三個字提不起興致。
她張了張嘴,有點想問程逸她在國外讀大學的事情,但看著他擔憂的神色,不知怎的又把話嚥了回去,魂不守舍坐到餐桌邊吃飯。
程逸覺得她的情況很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也沒有發燒,反倒是被他握住手腕,故作輕鬆道:「程逸哥,我都多大了,還不至於連自己生沒生病都不知道,就是想到了點事情情緒不太好,回頭休息一下就行了。」
程逸可是把她當女兒養大的,從小就細緻照顧著,怎麼會聽不出來她在敷衍自己。
但溫傾明顯不想和他多說,他也只好當成沒察覺,笑著給她夾了一筷子菜。
餐廳裡陷入詭異的沉默,溫傾有一口沒一口吃著飯,都沒注意到是程逸一直在給她夾菜給她盛湯。
她這樣的情況讓程逸有些不安,幾次想出口卻又忍住了。
溫傾有些坐不住,想來想去,忽然想到了聞宴。
從上次聞宴送她去醫院後,兩人便再也沒有聯絡過,她想起了聞宴對她奇怪的態度。
面試那天兩人一起坐電梯,明明兩人之前從未有過交集,聞宴卻對她頗為熟稔,態度卻有隱隱的排斥。
後來,他還說了好幾句讓她聽不明白的話,當時覺得莫名其妙,但現在如果加上聞宴認識她,還認識那個可能被他遺忘的人,一切似乎順理成章。
心裡有了猜測,溫傾便怎麼都坐不住。
程逸看出她心神不寧,以為她又和林右臣吵架了,又是嘆息又是無奈,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哄著她去好好睡一覺。
溫傾又哪裡睡得著?
她想聯絡聞宴,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聯絡方式,唯一拿到的名片還放在家裡了。
而從溫家開車去ff至少需要兩個小時。
溫傾匆匆忙忙和程逸說了下午有事,便驅車去ff。
她必須和聞晏見一面,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聞宴一定知道些什麼。
程逸在她離開之後,詢問家中的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