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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靜悄悄的,溫傾嚥下了已經到嘴邊的話。
她用手肘壓著車窗,目光流連在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中。
其實看不太清,畢竟夜色濃得令人心慌。
沉默了一路,到家時,雨已經停了,但風有點大。
溫傾攏著披肩跟在林右臣身後,高跟鞋尖帶起水簾,髒了鑽石。
十一點了,她出門前告訴家裡的阿姨不用等,此刻別墅靜悄悄的。
溫傾在玄關處脫了鞋,白皙的腳踩在地上,對著前方背影問道:「餓嗎?」
上飛機前吃過晚餐,林右臣拉扯著領帶,拒絕道:「不用。」
出差這麼多天,公司不少檔案都擠壓著沒有處理——
突兀,他的腰間纏上一雙手。
別墅裡沒開燈,溫傾的手卻白得發亮。
黑暗中,林右臣的瞳孔慢慢被填上深邃,拉著領帶的手也微微收緊了些。
他垂眸,貼在他身後的女人站到了他面前踩上他的腳背,肌膚微涼。
窗外一縷光透過來,照進她的眼底。
瑩瑩如月下湖,卷著波瀾,泛起漣漪,情-潮不絕。
「溫傾。」他叫著她的名字,聲線冰冰涼涼。
溫傾卻聽到了寒泉之下湧動著的灼-熱。
她如願以償笑起來,低頭咬了林右臣的領帶,雙手纏在他的雙肩上,仰頭睨著他,眼尾上翹,比李冷絕,比桃妖艷。
她緩緩道:「可我餓了。」
第2章 等他吻(2) 像絕望的囑託,她曾聽過……
五月的鳥兒叫得格外勤奮,嘰嘰喳喳,似有說不完的歡欣事。
溫傾意識混沌間往前靠了靠,側耳枕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聽著他平緩的心跳聲,再次入眠。
她未曾注意到,林右臣的目光落在她側臉上。
許久之後,他拉起她翻身時滑落的薄被,掩上她印滿吻-痕的雙肩。
溫傾再次醒來,身邊的男人已經沒了蹤影。
她揉著腰,酸得厲害。
出差半個多月,加之她纏著他,難怪要比平時兇一些。
林右臣不是個合格的丈夫,卻是個合格的床-伴。
這一點,結婚三年來,溫傾有很清楚的認知。
她赤腳踩在地上,單薄的浴袍掃過床面,卻撫不平褶皺的床單。
她看著衣簍裡鬆鬆垮垮掛著的白襯衫,伸出食指將它勾了起來。
袖口處的口紅印依舊在,心口處的唇印卻更加雜亂深刻。
溫傾往上拉了拉浴袍,蓋不住胸前的紅印。
他沒打野食。
畢竟昨晚要得很兇。
手機響了,溫傾把襯衫丟回衣簍。
「傾傾寶貝!怎麼不回我訊息?說好了今天去寫生,忘了不成?」
手機另一頭的聲音風風火火,還伴隨著乒桌球乓的聲音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慕遙是她的閨蜜,從小一起長大,前幾天剛從國外回來。
「不是下午才去嗎?」溫傾攏著浴袍,說話時才發現聲音有點啞。
雜亂聲音停了一下,慕遙誒一聲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沒,可能是……」昨晚。
溫傾把剩下兩個字掐滅在喉嚨裡。
慕遙卻心領神會,嘿嘿笑了兩聲:「林右臣回來了?」
自家閨蜜二十三歲便踏進婚姻的墳墓,慕遙實在難以苟同,但知道她老公是林右臣後,又果斷閉嘴了。
江城的高嶺之花,松間明月,應該鎖死在棺材裡。
「嗯,昨晚回來的,還去拍賣會接我了。」
她彎著唇瓣,眉眼儘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