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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Snape教授,如你所願。”Lupin無奈苦笑著,面上還是維持和和氣氣的,與魔藥教授恰好是一冷一熱,對比鮮明:“我聽說,Harry在你這裡,是嗎?”
心有所慮地回頭看了房內一眼,Snape教授出於某種考慮,乾脆將門鎖落下來,和Lupin兩個人站到了地窖外:“很遺憾,Lupin教授,Potter先生剛才和小Malfoy先生一起離開了,可能是去了圖書館,也或許是在草坪上,總之Hogarts的每個地方都有可能。”
儘管對方圓滑地迴避了他的問題,還列舉了一大堆錯誤的資訊,可Lupin到底是與Snape同窗七年的人,對他的脾性還算是有點了解:“Severus,請不要回避我的問題好嗎?我知道你清楚他們去了哪裡,我只想和Harry談一談。”
“Lupin教授,恕我直言,明天Slytherin的學生就會有黑魔法防禦課,你為何不在下課後找Potter先生單獨談談,而非要在大半夜來騷擾他無辜的院長?”
話剛擠出牙縫,Snape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下來,無辜兩個字講得他自己都要吐了。
什麼時候起,自己竟然和那隻愛說冷笑話的白痴獅祖一樣,擁有了那麼一丁點的“幽默感”?真是見鬼的習慣,該死的耳濡目染!
沉吟半晌,Lupin像是接受了這個建議,褐色的眼裡卻籠罩上了層疊的陰影,更有連Snape也看不透的某種踟躕:“我剛才,好像聽見了有人喊你‘鼻涕精’。”
即使早已成年,Lupin提到這個不雅觀的稱呼,還是反射性地抬起頭,歉疚地朝魔藥教授微笑著,但隱藏在問題背後的試探,卻讓Snape再度深攬起雙眉,暗自問候了Black家的祖宗二十八代(遠處,某家主打噴嚏ing:誰在講我壞話?)。
“Lupin教授,假設不是你幻聽了,就是Hogarts已經變成了鬼屋。”側落的半長髮擋住了教授的表情,他的聲音還是平板無波的,辨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溫和的笑瞬間轉化為深沉,Lupin頗為憂鬱地轉向關上的房門,一眨不眨地盯著,仿若是要將它瞧穿了一樣,低低道:“希望真是我幻聽了吧……否則,許多事情會變得很麻煩,而你一向是不願意惹麻煩的,Severus。”
“是Snape教授。”寡情的面容森冷如僵,眉梢嘴角皆掛著不客氣的寒意,充分顯出主人的滿腔不耐,比直接下逐客令更為赤果果。
看著對方的模樣,不禁回想起他們還年輕的時候,彆扭、陰沉的黑髮小男孩總是躲在角落,用他深黑的瞳觀察著周遭,輕易地就能發現別人的弱點,並用他慣有的犀利言辭進行精準的打擊,往往讓對方連辯駁的餘地也不留下。
再注視著眼前放大版的Snape,驚訝地發覺對方的性格竟絲毫未改,近乎偏執地堅持著所有的優缺點,驕傲得讓許多人唾棄,也讓人有某種折服。
畢竟一個人,要由始至終地保持自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Lupin也沒有料想到,James、Sirius、Peter和他,曾經兄弟一般的互相扶持,最終會落得這樣不堪的下場——James與Lily慘遭不幸,Sirius畏罪潛逃,Peter下落不明。
而他呢?也終於還是變成了孤單的個體,就像幾十年前的那個月圓之夜,他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經斷絕了與其他人一樣的可能,並將擁有這份孤獨直至生命隕滅。
透過走廊上的窗戶望向天空,晚色愈濃,明月高懸,清輝勾勒出一個影綽的輪廓,所有的星辰在它的耀眼下都顯得無足輕重,傲慢得讓人嫉妒,卻的確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他好像在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