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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關係”,可是被陸子騰接下來的話打斷了。
“我喜歡你啊任怡恬,你難道一點都沒有發現嗎?!我喜歡你啊!”陸子騰不顧一切地吼著,聲音有點哽咽。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看著最愛的東西離自己遠去了,希望透過喊出自己對它的重視來讓它再次回到自己身邊一樣。
任怡恬面對突然而來的告白,愣了。
他、他剛才說什麼?他喜歡她?!這個自己曾經的學生,喜歡自己?可是,他明明總是和自己作對不是嗎?什麼都和自己對著幹,總是把自己氣得不輕,現在卻告訴自己,他喜歡自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任怡恬有點慌,慌亂之下,她掛掉了電話,甚至關了機。跌坐在腳下的臺階上,抱著腿,把頭埋進膝蓋。她覺得腦子裡一團亂,需要靜一靜。
任怡恬從來都沒有收到過男孩子的告白,至少她自己覺得沒有。中學時期,都是單純的少年少女,說出口的告白多少會有點婉轉,而腦子一根筋的任怡恬對於這些“婉轉”的告白自動免疫。大學時期,喜歡她的男生,通常都還沒出手,就被李非魚掐死在搖籃裡了,理由是,他不符合李非魚對任怡恬的物件的標準。很扯對不對?但是李非魚就是不放心,不放心這隻單純得過分的小白兔,落到有不良居心的人的手中。
所以,一個男生突然而來的告白,才會讓任怡恬有些慌亂。也就是這個告白,讓任怡恬第一次把陸子騰當做一個男生而不是一個小屁孩來看待。
自己不喜歡他,這點任怡恬很清楚,可是,要怎樣拒絕才不會傷到他的心?喜歡一個人就欺負她,用這種方式來讓對方注意到自己。這個連喜歡的方式都這麼幼稚的男孩兒,要怎樣做,才不會傷害到他的心?會不會在自己拒絕後,他受到打擊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或是就封閉自己再也不肯去愛別人了?這樣的話,自己不是就毀了一個人嗎?
就在她內心一團亂、急得快哭了的時候,她感覺有到一隻手在順自己的頭髮,動作很輕柔。她抬頭,看到那個人蹲在自己身前,笑得一臉溫柔。
“小兔子,你就,只要看著我就好。”她聽見他這麼說。很輕的語氣,卻讓她的內心慢慢平靜下來。他的笑容就像在告訴她:不要慌,一切都有他在。
其實,張藝興在一旁,聽到了電話裡的人說的話,畢竟喊得那麼大聲,他又離她不遠,想不聽見都很難。
他聽見陸子騰對她說喜歡,也看見聽到那句話後,眼前的小傢伙明顯的慌亂。那一瞬間,他以為她會動搖,以為她會突然發現她對自己的喜歡只是一種衝動,然後離開自己去找陸子騰。但是,隨即他又看見她掛了電話坐在臺階上,把頭埋進手臂裡。她把自己完全地包裹起來,那是缺少安全感的姿勢,他才知道,她只是在不安,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陸子騰。以她的個性,她大概在想,該怎麼回答才不會傷害到那個孩子。
於是他走上前蹲下,伸手摸了摸她溼透了的長髮,希望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
“小兔子,你就,只要看著我就好。”是的,我在你身邊,所以不要不安。
一步一步跟在張藝興身後回酒店,任怡恬有點窘迫。最後還是迷路了,明明就有記路線,都怪那個陸子騰,沒事打什麼電話?!把她的思維都搞亂了,結果,連回酒店的路線都不記得了。
“小酒窩,你有拒絕過別人的告白嗎?”任怡恬看著前面人在路燈照射下的影子,問道。
聽到“小酒窩”三個字,張藝興勾了勾嘴角,還真是可愛的暱稱啊。“沒有。”因為沒收到過女生的那種求交往的告白,出道後雖然收到很多,但是和其他兄弟一樣,都沒放在心上。粉絲是特別的存在,做這一行的,不能把什麼都當真。
“。。。。。。”聽到他說沒有,任怡恬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