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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告訴我媽,我這個禍害留在家裡,要麼她們不得好死,要麼我不得好死。
最終,她們選擇了後者。
當天晚上,我親爹一鐵鍬拍在了我的腦袋上,小小的我頓時頭破血流,暈了過去。
我親爹以為我死了,就把我從山頭丟了下去。
只可惜,我命不該絕。
那晚我被上廟裡燒紙的養母撿到了。
我養母是桃花鎮上最漂亮的女人,方圓百里無數青年才俊的夢中情人,可她卻有個毛病。
她生不了孩子。
我養父是桃花鎮上的扎彩匠。
憑藉著一門祖傳的手藝在桃花鎮混的風生水起。
他是個痴情人,即便知道我養母生不了孩子,也堅決不離婚,醜拒外面一切爛桃花。
我爸說,他們那時候想過收養一個孩子,而且連人家都找好了,就等孩子生下來滿月好接回來了。
但我媽卻早半個月撿到了我,並且一眼就認定了我該是她們家孩子。
我媽把我抱回家時,我整顆腦袋都血淋淋的。
是她和爸爸花錢給我求醫治病,日夜不眠地守在我身邊照顧我,這才把我一條小命從死神手裡搶回來。
我剛滿月那會子,我媽總擔心我長大會不會腦子不好,畢竟我才剛出生,腦部就受了重創。
所幸隨著我一歲一歲長大,他們並沒有發現我的智商與精神有問題。
看見我會哭會笑,會滿地跑叫媽媽爸爸了,他們懸著的心,才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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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景不長,我四歲那年也不知是怎麼就被人發現身份了。
我的親生母親找到了我養父家,關起門,和我爸媽說了大半天的話。
後來是不歡而散的。
我還依稀記得,我親媽濃妝豔抹地氣憤開啟堂屋門,瞪大眼珠子惡狠狠地指著我喊:
“白木堂,你個賺死人錢的,你家遲早會被這個禍害給害的家破人亡!”
那時我年幼,還不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隱約感覺到了一種恐懼感。
要被拋棄的恐懼感……
我哭著撲進了媽媽的懷裡,問她是不是要扔了我。
而媽媽卻眼神堅定的揉著我腦袋,認真地和我說:“宸宸乖,媽媽不會不要你,誰都別想從媽媽身邊,把你搶走。”
兩個月後,我媽上山燒紙,被石頭砸死了。
他們說,死相極慘,整個下半身都被砸沒了。
我爸聞訊趕過去時,我媽還有一口氣,爸說,我媽撐著那口氣不肯走,就是為了囑咐他:
宸宸不是災星,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共同的女兒。
我爸含淚點頭答應了,備了口最好的楠木棺,親手給我媽紮了一對金童玉女,一對接引仙女,八隻大紙燈籠。
我媽死後,我是討債鬼的訊息也不脛而走,成了鎮上鄰居們茶餘飯後口中的談資。
後來這些年,我爸沒少被人戳脊梁骨。
禍不單行,我六歲那年,親媽趁著我爸去給辦喪的家裡送紙馬紙人,偷偷溜進我家的扎彩鋪,把正在裡屋寫作業的我給帶走了。
她抱著嚎啕大哭的我,興奮地把我賣給了一個刀疤臉。
收了人家兩萬塊錢,讓我做了刀疤臉那癆病鬼兒子的童養媳。
當晚拜堂,我死不屈服,為了不嫁給那個白臉紅眼的活鬼孩子,我一頭栽進了炭火盆子裡。
等刀疤臉老婆怒氣衝衝的把我從火盆裡拽出來時,我的大半張臉都被燒焦皮了。
而更可怕的是,我的右邊臉,被火燒破皮的傷處,竟然長出了一瓣瓣蛇鱗——
刀疤臉見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