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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刪監控,調直播,掌握母帶!
蕭柚白表示理解,只是她快酸死了。
常年不愛出門養的像珍珠一樣純白的小姑娘,又眼巴巴靠近蘭橋,這次蕭柚白稍微有了些男女有別的忌諱,找了個抱枕,靠在蘭橋膝蓋上睡。
蘭橋失笑,伸手摸她的頭髮,語氣更軟了許多:「柚白捨不得我?」
膝蓋上的頭顱點成一團。
「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蕭柚白眼睛一亮,仰著頭看他。
現在是秋天了,可蕭柚白好像已經看到了凜冬的北安,落雪的停雲橋。
她在俗世裡努力活了許多年,終於,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港灣。
蘭橋哼唱的每一個音調都與她記憶裡一模一樣,十五年成長的無數個迷茫孤獨的夜,她就靠著自己自學艱難復原的曲調睡著。
蕭以白走過來時看到這一幕,蘭橋穿著一件白色的微絨家居服,聲音像能滌盪山谷的風,沒有伴奏,沒有其他。
他抬起眼看過來,美得不太真實。
蘭橋伸手放在嘴邊做「噓」聲動作,然後衝著他彎了眉眼。紅艷的唇,冰雪的眼,微微露出的面板,白滑如絲。
由來天旋地轉,此間心跳。
慕奕華嘲諷的話語忽然浮現在蕭以白腦海里,混合著蘭橋的吟唱越發清晰。
我對他確實不一樣。
蕭以白放下手中的東西,看了一眼伏在蘭橋膝頭深睡的妹妹,蕭柚白自我保護意識過剩,哪怕是自己,都很少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好像離開母親很久的幼獸,終於找到自己的搖籃。
他腦海里忽然有種詭異的想法。
跟著蘭橋走,不是蘭橋需要他,而是他也想要,一個港灣。
上島前張平安給了蕭以白一個很重要的資訊,關於陸雪行的父親陸文斌。
陸文斌的底子在此之前蕭以白已經查得差不多,某上司公司總部高管,後來到分割槽做總裁,看起來社會關係不是很複雜。
但張平安給的訊息卻很重要。
除了當時案件的口供,還有陸文斌曾在19年涉嫌一起挪用公款案的風波,調查了數月後清白脫身,受報案企業要求不公佈案件,除此之外,他和妻子李婭本本分分。
「你懷疑這個陸文斌是惹了什麼人才讓兒子招難?」
蕭以白沒有否認:「報案人是李婭,結案人是陸文斌。從報案口供不難看出李婭的著急,她天天都來派出所蹲守,但是找到陸雪行以後,來結案的人卻是陸文斌。措辭嚴謹,邏輯清晰,像提前準備好的一樣。」
「是,我們分局的同事在細追了,當時警力有限,處理案子確實不太敏感,但是看證據科的資料,孩子失蹤時段的監控剛好處在小區維護升級的時候」
蕭以白正聽著張平安說話,忽然瞧見一個有些眼熟的人,他快速結束通話,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確認一下身份。
娛樂圈的選秀多多少少都有劇本和貓膩,《星空之下》因為主控資本是星域,還相對公平一些,會適當的給來歷不凡的選手開一些無傷大雅的綠燈,但對於選票的公正卻是嚴格執行。
因而他可以用全景舞臺技術顧問的身份登島,自然也有人擺一些排場,比如幫提行李的保鏢。
蘭橋將頭髮編成魚骨辮在腦後,穿著統一的制服,帶著遮掉大部分五官的漁夫帽,核驗了自己的身份後排隊上船。
他下意識尋找蕭以白,剛才還站在工作人員的那艘遊輪旁邊,現在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蘭橋撇撇嘴,忽然被一個人拍了肩膀。
「嗨!」
於清可愛精緻的臉放大在蘭橋眼前,男孩子看起來年紀還很小,染著一頭淺粉色的捲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