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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管道:&ldo;我不會走,我家就在西安,那傢伙也知道我家在哪,我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不過你不用替我擔心,我跟那傢伙有交情,等他就醒了後我跟他好好說道說道他就不會再找我麻煩了。&rdo;
我嘆了口氣,看來這事情網管不會有什麼大麻煩,那麼一切後果將會由我一個人來承擔。此時我覺得身邊沒有了張宇,少了一個人分擔麻煩,倒讓我心裡覺得有些空蕩蕩的。
網管見我發呆,還是不肯拿注意,便催促道:&ldo;你一定要儘快走,我也會給你打掩護,你幫過我的忙,我不會出賣你,要快走!&rdo;
思緒被他打斷,我點了點頭,和他告別,他又折回去到飯店裡去找那傢伙。我則快步往公司裡跑,這次惹了黑道人物,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連強龍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個剛站穩腳步的小麻雀,哪裡敢再惹什麼事。
一路上我想了又想,既然網管不會出賣我,那我小心提防著儘量不去大街上晃悠,窩在公司裡不出去他們應該不會找到我的。等過個個月,說不定那傢伙會把這事情給忘了。
我抱著僥倖心理還想留下來。畢竟我好不容易幹出了這麼一點點小成績,要我放棄我真捨不得。
這麼做決定後,心裡好受多了。便想給張宇打個電話告訴一下我發生的這件事情,再順便問問他的情況。上次他走了後五六天了,都沒有一點他的訊息,要不是剛才想起了他,我還真不知道自己原來對他開始有了依賴了。
撥通了張宇的電話,電話裡他說話的時候顯得有點吃力,不知道是沒吃飯還是生病了。我心裡有些緊張,急忙問他:&ldo;是不是用了黑風水後出現了反噬?&rdo;
他淡淡的回答道:&ldo;是的,我在住院,這次傷的很嚴重,醫生說我有可能要殘廢一條腿。&rdo;
我黯然的問道:&ldo;你這麼做值得嗎?&rdo;
電話裡只聽他很平靜的答道:&ldo;我認了!&rdo;
我連連嘆了好幾口氣,替他感到惋惜和不值。他卻一點也不悲觀,反倒勸我不要為他擔心,說他身強力壯的應該能完全恢復,醫生的話也只是說可能,並不是完全肯定腿就要殘廢。
我急忙問他在哪個醫院,要過去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可能完全恢復。說實話,雖然當初他自願要求入夥,我是在拿他當槍使,替我擋子彈。但這次讓我覺得他對我來說挺重要的,此刻我開始有點內疚了。
去醫院的路程經過廣場,我看到廣場圍了一大圈的人,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起來之前碰到的那個算人身上有幾根煙幾塊幾毛錢的算卦老頭。
雖然這群人並不像上次那樣有秩序的排著長隊,也雖然和我們有交集的那個中年神棍告訴我們算身上有幾根煙幾塊錢幾毛錢的老頭多半是有託。但我不弄清楚總覺得不像那麼回事。
懷著希望的心情我湊了上去,看了後發現不是之前那個算卦老頭。這讓我頓時失望。
不過這個老頭也是在這裡算卦,聽旁邊七嘴八舌的議論老頭算的也挺準。我便想多看一會兒,如果眾人反饋都不錯,那我也想讓人給指點指點。
雖然我自己就是個算卦先生,但畢竟這個問題我不止一次的強調過,自己給自己算難免帶有個人感情色彩,多半會不準,所以當幹我們這行的人出現困惑的時候,也多半會去找同行來解惑。
老頭給一個人算完了後,換下一個人。來算的是一個30多歲的男子,坐在小板凳上,老頭先盯著這人上下打量,重點看了下半身,尤其是褲襠的部位,然後冒出來一句讓我覺得天雷滾滾的話。
&ldo;你現在穿的是黑色條紋四角內褲,我說的沒錯吧!&rdo;老頭滿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