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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那你覺得他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冷言搖頭,“不知道,這只是我的推測,但我覺得兩人相同的地方太多,真的很難不往那方面想。
感嘆;無法消滅的罪惡,人間太多疾苦,下輩子不來了,兇手為什麼要留下這句話,他想表達什麼?”
程煥正也覺得很離奇;“按正常人的思維,殺了人心裡肯定會很慌、不知所措,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來打掃衛生?
兩名死者的死法也顯得有點多此一舉,如果只想單純的置人於死地直接將人弄死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留下紙條,偽裝死者是自縊的想象,還要把雙掌剁下來?
我倒是覺得兩名死者的死法像是兇手故意在折磨被害人,他的最終目的想要表達什麼?還是想要告訴我們警方什麼?”
就在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邵語帶著解剖報告找到他們。
“被害人的死因是機械性窒息而死,經確認他是被勒死的,我們解開膠帶後還在死者嘴裡取出了一隻穿過的男性襪子且極臭。”
冷言蹙眉:“嘴裡塞著臭襪子?”
邵語:“沒錯!我覺得這種殺人手法如果不是惡作劇倒像是在報復。”
程煥正很贊同邵語的說法,“對,我就覺得兇手這麼做太多此一舉,邵語這麼一講,我的思路一下子就通了。”
於是,為了問清楚死者嘴裡的襪子是不是當事人的,他們便傳喚了蔣芸芸過來辨認。
經辯認這隻襪子不是董召謙的,毋庸置疑,那就是兇手的。
冷言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他便問了句:“你跟你老公高中不是同班同學嗎?那你認識一個人叫梁淇潮嗎?”
蔣芸芸點頭:“認識呀,也是我們的同班同學。”
此話一出,冷言瞬間醍醐灌頂,“你為什麼記的那麼清楚,還回答的那麼肯定?”
蔣芸芸:“因為我們每年都會開同學聚會,自然會記的比較清楚,我們有個同學群,彼此私下都有聯絡的,所以你一講我就知道了。”
冷言:“高中時你老公跟梁淇潮感情如何?”
蔣芸芸:“挺好的,經常幾人一起玩。”
冷言:“幾人是多少人?要講他們經常往來且比較要好的那種。”
蔣芸芸沉思了一下,“還有個洪浤、路葸薏,他們4人玩的最好。”
冷言:“你現在還留有高中時的畢業照嗎?”
蔣芸芸:“我們的高中群聊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