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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發話,周良為了討美人開心,只好從懷裡再掏出一包白粉,撒在周邊。
這次,這個圈子足夠大,幾乎容納了所有的官兵和差役。
方從之站在最裡邊,被一眾官兵包圍著,臉上仍是那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柳飄飄與周良站在邊沿,觀著其他人的動態。
周良帶來的那近百人似乎不懼行屍,依舊留在圈外跟行屍廝打著。
土司勢力猛然跟行屍打鬥,一時間適應不過來,死傷慘重,他們也終於領教了自作孽不可活的下場。
言海棠和江楚生那邊行屍最多,一圈接一圈的斬也斬不盡,害的那些想要殺她的黑衣人都近不了身。
不過,不知何時,黑衣殺手突然來了敵手,一群靛袍蒙面人突然殺出來,與他們幹了起來。
那些靛袍人功夫個個了得,不管對方是何身份,只管殺來。
他們持著細長的長劍,動作雖然有些陰柔,卻快而狠辣。
出劍速度僅在一瞬間,就可斬殺一名黑衣人。
言海棠邊打邊觀察這些來幫忙的靛袍人,一時間更無法斷定這群來歷不明之人的目的。
他們是與黑衣人有仇,還是純粹就是來幫自己的?
言海棠躊躇一番,認定是後者,畢竟黑衣殺手來歷比較雜,能同時都得罪靛袍人的機率幾乎為零。
她心裡一晃:自己哪來的這些幫手?
經過幾個時辰的戰鬥,夕陽已經西斜。不過,夏日的餘暉依然刺眼,橘黃色的光斜照在苗嶺城裡,與地上殷紅的腥血融合到一塊,硬生生的照的人心底發寒。
張嶽見懷柔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完全不顧母親的遺言,做出如此行徑,他必須要阻止了。
他殺出行屍包圍圈,跳到懷柔面前,喊:“住手!你是要把所有人都殺死嗎?”
懷柔眼睛通紅,戾氣頗重,絲毫不理會張嶽的勸阻。
張嶽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強行制止。
懷柔前額碎髮被晚風吹起,露出那雙凌厲可怖的大眼睛,她怨恨的盯著張嶽,一字一頓的念道:“不-要-攔-我!否則連你也殺!”
張嶽被懷柔眼中的殺氣逼得退後兩步,他後背生寒,覺得老土司說的沒錯,她真的瘋了!
現在的懷柔完全失去了理智,靠言語勸說肯定是於事無補了。
張嶽看著漸漸體力不支的言海棠,思忖再三,舉起摺扇,在懷柔後背敲了一下,懷柔便身子一軟倒在了他懷裡。
與此同時,言海棠身邊的密密麻麻的行屍也停止了行動。
張嶽抱起懷柔,朝言海棠喊話:“我先帶她走。”
言海棠微微頷首。
行屍不再搗亂,官府這邊就佔了巨大的優勢,那些高壯的土司勢力,雖還再頑固的抵抗,但效果不佳。
此時,言海棠不必理會那些黑衣殺手,可以把精力完全放在這些壯漢身上。
不到一炷香時間,黑衣殺手就被靛袍人殺了個精光,土司勢力也僅剩幾人,那幾個年輕的土司見勢不妙,便紛紛跪下來磕頭求降。
言海棠正要發落,遠處牌樓處出現一批人馬,正向她們趕來。
為首的馬背上的人是一位中年男子,胖瘦適中,臂膀壯碩,像是久經沙場之人。
與他同行的幾人,言海棠看了十分眼熟,那不是楊清、心慈和尚和她那幾位錦衣衛同事嗎?
柳飄飄也是一臉的詫異,這些人身後居然還跟了近千人的隊伍。
正是言海棠來逡州時,向沐雲借來的那一所的人力。
他們居然才來!
方從之見到馬背上的人,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朝那人鞠了個深恭,殷勤的叫了句:“都指揮使大